覺得她很無聊,“就那樣唄。”
樂丹瑞落寞一笑,“不可能就那樣,我給你講講,跟我在一起的沈之曜是什麼樣的,他每天的工作都安排的滿滿的,一星期會抽出現個晚上來陪我吃飯或者逛街,他吃飯的時候幾乎不怎麼說話,陪我逛街的時候只會說,‘不錯,包起來’這兩句。我們很少親熱,他有潔癖你知道的,潔癖的病態,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身體,也不喜歡接吻這種事情,上床更是了,他被我纏的緊了才被動的和我在一起,我不打電話給他,他絕對不會主動找我,但是他會記得我生日,會提前叫秘書給我買禮物,都是很貴,可是卻一點都不用心……還有,我們從來沒有吵架過,我不敢發脾氣,怕他不會再找我,因為他絕不會低聲下氣的哄女人。怎樣,他對你也這樣嗎?沈星空。”
星空喝了口飲料,嗓子還是發乾。
樂丹瑞看著她,一笑,“別用可憐的眼神看我,我覺得一個人太幸福了,會遭報應。你看我,我也沒怎麼幸福,所以就算他和我分手了,我也還不至於活不下去,可是你不同了,沈星空,你的眼神裡就看得出,你太幸福了,飛得高摔得重,你應該警惕點。”
星空蹙眉。
樂丹瑞看著她,“對一個人不好,不需要理由,因為不喜歡,因為吝嗇自己的關愛,這可以理解,可是若是對一個人好,好的過分了,那就一定有理由,你知道的,男人的心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我的閱歷不少了,今天也不是要找茬要找你麻煩,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別太愛他了,那個男人,天堂是他,地獄也是他。”
星空看著對面的女人,不知道怎麼,聽了她的話,她心裡面彷彿被投入了小石子。
從餐廳出來,太陽很暖和。
星空坐在回家的車上,看著外面繁華的街景,腦子裡迴響著樂丹瑞的話,“他每年都會去紐約公幹一次,有時候會帶上我,但是我無比肯定那是幌子,他是去祭拜一個女人的,我在他房裡看過那女人的照片,很年輕很漂亮,可是她對我來說不是敵人,因為她已經死了,可是對你來說,她卻是你強大的敵人,因為,她活在沈之曜心裡——”
星空抱著檔案袋,有些茫然。
樂丹瑞說,我看著你,覺得羨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