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就連風都安靜地肅立著。越是安靜越讓人惶恐,境界差距帶來的壓力與師祖這個名號的重量,要是跪在地上興許還能好受一些。
安靜一直在持續,每個人都弓著身子行禮不敢起身,已經有汗水滴落的聲音響起。
師祖還是不說話,好像已經沉睡了一般,唯有目光還留在大殿中,每個人還能感受得到一樣。
難熬的安靜,所有人都在忍受著,心裡已經到了極限。
怡人的檀香已經變成了讓人頭腦發脹的氣味,不斷地鑽進每個人的大腦,已經有人站不穩身體開始搖晃了,可是每一個人都必須保留著謙卑的姿勢,師祖未曾發話,沒人敢動。
噗通!
不是有人承受不住壓力跪下來,而是有人“噗通”地坐下了,好似是幹完了活,如釋重負一樣,這一坐用了點力,說不出的舒坦與自然。
於是眾人的眼光都轉向了聲音的來源。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原本青色的衣服已經洗的發白,身子便略顯單薄了些,看著滿頭大汗的樣子,倒真像他的那個略微帶點陰柔的小臉一樣經不起折騰,這樣的小白臉長的倒是不錯,只是這裡不是看臉的地方,青樓才是看臉的地方,在這裡弄出這麼個動靜,莫不是想奪人眼球,譁眾取寵一番?那可真是打錯了如意算盤,八成這張臉得埋在土裡了。
坐下的人自然是王石。對於大殿之中這個老師祖的故弄玄虛,王石心裡自然是一百個瞧不起。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哪來這麼多彎彎腸子,甚至都不如蒙著面的刺殺者,相比之下,尖酸刻薄的莊開都顯得可愛了許多。
想當初,王石可是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