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每百年成熟一次。”
“雖然比不上傳說之中的朱雀,但是這樣的火雀,已經足夠讓人的火系靈術精進,陳某不才,僥倖將‘炎莽術’修行到了虛化的境地,所以十分需要這火雀。當然,以陳某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將火雀全部吸收掉,諸位完全能夠因此受益。”
眾人的面容上各色不一,王石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這樣的說法,其實很難令人信服,但是眾人也是各有自己的盤算。
火雀這種東西,確實讓王石心動了,且不說大師兄偷李逸仙的那種新靈術,光是彌炎天爆,現在也進入了一個停滯的地步,沒有外力的話,很難繼續往前突破。得到火雀這種外力,或許能夠試一試。
不過,陳廣的話,可不一定就是真的。修行的人,哪一個不是狡詐的狐狸,深諳計謀之道,光看一副嘴臉可是看不透人。
怪笑聲越來越近,昭示著陳廣口中的“鴟鴞”已經向著眾人接近。
很快就有人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當即表示自己實力微弱,不想參與這樣冒險的行徑,拜謝之後,轉身離開。
然而,當此人還未走出多遠,只是消失在鴻蒙氣之中後,怪笑聲就從那個方向傳來,好似那人掉進了陷阱,剛剛被鴟鴞捕獲後,鴟鴞所發出的得意嘲笑。
沒有慘叫聲,卻比有慘叫聲更讓人覺得可怕。
眾人的心中微寒,齊齊望向了陳廣。
一向充當著首領角色的陳廣,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卻是氣勢無可匹敵地說道:“諸位道友,要是不去看一眼,我是不死心的。我欲去死穴,諸君可願從?!”
然而這裡的大多數都不是熱血的青年,而是老謀深算的一方強者,不可能被陳廣這番言語所打動,但是也不可能無視先前那位氣海境強者的遭遇。一番權衡之下,大多數人還是決定跟隨陳廣,但是各自也都做好了逃離的準備。
潘承德向著王石望了一眼,好似是在詢問意見,王石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跟上去。
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陳廣大手一揮,一馬當先,率領著眾人向著鴻蒙氣濃郁的地方衝去。眾人緊隨,不敢拖延,一旦在這鴻蒙氣之中迷失,要是沒有鴻蒙盤,就會為一個瞎子。
眾人向著發出怪笑的方向迎面撞去,想要看看所謂的鴟鴞到底是什麼。
很快,怪笑聲就穿透了所有的東西,繼而穿透眾人的身體,達到了一股奇異的振動頻率,好似開始掌控人的心臟。
王石的心中一直保持著三千月光敲葬門的韻律,並沒有受到怪笑的影響。而其他人雖然受到了影響,但是也沒有察覺出什麼異常,並不是多麼在意。
忽然之間,前面傳來了驚呼聲。
“陳廣道友,你在哪裡?陳道友?陳道友?”
剛剛還在眼前的大活人,竟然突然消失不見?
就算鴻蒙氣再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主動離開也應該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短暫的安靜之後,當即有人認識到這是一個陷阱,大呼:“諸位道友,我們中計了!”
簡單一想,就能夠發現諸多端倪。
先前那個最先想要脫離這裡的氣海境強者,就是被陳廣的同夥殺死的。
妖獸都能夠聽聞到鴟鴞聲逃跑,難道人就不能聽到逃跑?要是鴟鴞真的是悄無聲息殺人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妖獸逃跑的了。
而為什麼妖獸現在才逃跑,難道它們以前就沒有發現鴟鴞嗎?只能說明鴟鴞剛剛被人觸動,才被激發起來,這就說明先前這裡就有人了。
猛然間,無數的鴟鴞聲開始從四面八方響起,向著王石他們這裡包圍。
四面鴟鴞聲!
眾人就如同夜幕下的花一樣,驟然收縮到了一起,企圖尋求一點可以依靠,但是對於彼此的提防也未曾放下。陳廣在利用眾人,難免背後還會有人捅刀子。
然而,鴟鴞的真面目還沒有出現,詭異的事情卻發生了。
境界最低微的氣海境最先發生了異常,身體驟然開裂,無數的裂縫從身體展露出來,還未等他有所反應,從裂縫之中就猛地竄出了無數的火,將其燃燒成了灰燼。
眾人的心中大吃一驚,還未來得及發現原因,就競相發生同樣的事情。
潘承德的嘴巴剛剛張開,想要說些什麼,裂紋也在他的身上出現,王石立刻將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一股具有著奇特韻律的靈力傳遞了過去。
身上的裂紋被停止,潘承德的雙眼瞪到了最大,細密的冷汗立刻從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