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陪我說說話,分散點注意力好嗎?”“好啊,
我們來玩猜謎遊戲吧。”於是戴維開始不停地出題,要她認真解答,她也強迫自
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癢,用心去想他的問題。慢慢地,身上不那麼癢了——或者,
不斷的折磨讓她開始麻木?
屬於阿莎麗的夜晚,為何總是如此漫長?
清晨,阿莎麗被解開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撓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肆意
地抓撓、擠壓、拍打著身體,彷彿它是一具沒有血肉的軀殼。如果不是士兵及時
訕笑著給她戴上頸手枷,她恐怕會把自己的身體撕爛。
她驚異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難而一聲未吭。
太陽高掛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氣在灼熱的高溫下似乎也變得迷濛。
經過幾個小時辛苦的勞作,阿莎麗己經精疲力盡了,後
背長時間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癢,而且鑽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撓撓後背,
大腿馬上便捱了重重的一棍,“趕快乾活!你這個偷懶的美國表子!!“
阿莎麗轉過身,眼前是一張充滿邪惡、淫蕩的醜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美麗動八的設計師、剪開貞操帶的巨大的剪子、世
貿窗外紐約的夜空、傑夫……“我們不見得是有希望的。”
戴維的話不停地在耳邊迴響,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
兩天來的苦難和仇恨讓阿莎麗再也無法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這
一棍激發出來,她要發瀉這一切!她舉起了手中的鋤頭……可惜,柔弱的她怎麼
可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的對手呢,隨著有力的一擊,她軟軟地倒了下去。
清醒過來,阿莎麗發現自己再次被緊緊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
不遠處,她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門型裝置,就是現在固定自己的東西。這是阿
莎麗只在書上看到過的L門型枷。兩根豎著的槽板中間是八十公分長、四十公分
寬的頸手枷,貼地的槽板中是同樣長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兩側有搖柄,可以調
節頸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後位置。
現在的阿莎麗兩腿被分得很開,枷在貼地的足枷裡,身子與兩腿成九十度前
俯,頭和雙手並排被頸手枷枷住。她明白,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就放過她的,她做
好了被殘酷懲罰的準備。
不久,那個阿莎麗試圖攻擊計程車兵帶著幾個黝黑的山民走了過來,他的臉上
是說不盡的憤怒和憎惡。他狠狠地給了阿莎麗一記耳光,“你這個臭表子,想找
死?我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他搖起門型枷的手柄,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的
身體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聳了起來。士兵站到阿莎麗身後,解開皮帶,把陽
具硬插進了她乾澀的蔭道。
阿莎麗閉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圍,是山民貪婪的目光和嘖嘖的讚歎。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山民頓時爭先恐後擁了
上去,經過一陣爭吵,幾個人排成一隊。士兵抽出一張美元,遞給排在第一的一
個壯實的矮個子,他接過鈔票,走到阿莎麗身後解開了褲子。原來,士兵是花錢
讓山民來輪姦阿莎麗,蔭道每次十美元,肛門每次十五美元。這樣的美差自然使
他們爭先恐後。
脫光衣服,矮個子才發現自己的傢伙夠不到阿莎府的蔭道,他苦惱地撓撓頭,
引來一陣嘲笑。在士兵指點下,他把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不得不把腿曲起來,
屁股跟著放低,張開的雙腳被足枷的邊磨得生疼。然後,他暢快地進入了他的身
體。
阿莎麗她清楚身後在發生些什麼,她害怕他們,但是,她無能為力,她只能
任人宰割。己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插人了,阿莎麗只知道自己被不斷地升起、降
下,不斷地擺出最適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後。蔭道和肛門早已裝滿
男人的Jing液,小腹腫脹不已,Jing液從體內流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身體早已麻
木得感覺不到疼癢,下體沒有任何知覺。
她始終閉著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