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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聽她唱曲,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大野狼?

“你不喜歡嗎?”他親暱誘惑的問著她,一個吻雖不足以澆息他的慾望,卻足以令他平靜一些。只有吻著她、緊擁著她,他才能安撫心底強烈的渴望。

“你……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他直接的問話讓她再度羞紅了臉,非常不好意思地問。

“怎麼會快,”他神色迷人地笑著,蠱惑地道:“再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

“嗄?!你胡說!”

“你真的忘了嗎?在采薇閣的那夜。”

他的話勾起了她模糊不清的回憶,那夜也有月亮、有酒,有濃得散不開的霧氣。

還有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她記得他親吻她,褪去她的衣衫,與她既親密又火熱的飲酒;在池邊,她握緊他的大手,他給她沉默的安慰。

逐漸清晰的回憶讓她的雙眼越瞪越大,在下一秒霍地彈起來。

“你……有沒有和我……”被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綺麗記憶全數回籠,可細節部分她還是記不清楚。

“我倒希望那夜我已擁有了你。”他幽幽喟嘆。若那夜有了結果,他們就不用兜這個大圈子了。

“色狼!”凌依莎捧著臉,不好意思地跳遠。

“那一夜,某個如狼似虎的姑娘也很渴望本太子。”他聲音低沉,每個字都好似咒語烙進她的心坎裡。

“我不要聽。”她嬌嗔著想逃。

“你害怕聽,我就再做一遍好了。”見她越跑越遠,宇文浩騰壞心的不放過她,直追在她身後。

“不許過來,娑羅救命啊!”

兩人追逐著跑進金霄殿,空氣中散發著濃得化不開的甜蜜。

半月之後,凌依莎傷愈,正如太醫所說,傷處塗抹上玉果汁液,不但沒有留下一點疤痕,就連臉上的面板也比以前更光滑。

不過,傷愈也代表宇文浩騰要遵照自己的諾言送她返回回春樓。

“太好了!娘知道我回去,一定很開心。”還沒上軟轎,她就開心的低嚷。

身著玄衣的宇文浩騰髮束得一絲不亂,渾身冷氣逼人,表情更是陰沉得嚇人。他根本就不想放她離開!

太監挑開轎簾,臉色難看的宇文浩騰率先坐進去。

“嗯?那我要坐哪一頂轎子?”寬闊的殿前廣場上,她沒看到第二頂轎子。

“上來。”他沉沉的低音響起。

瞄了下週圍的人,凌依莎硬著頭皮邁進轎內,繡著團龍的黃色轎簾緩緩放下,轎子雖然不算小,但像這樣和他一起坐在裡面,她卻緊張得心跳如鼓,深刻的感受到宇文浩騰的男子氣息。

“不想放你走,我一刻看不到你就會不舒服。”宇文浩騰黑著臉,這一個多月來的朝夕相處,讓他很難去適應她不在身邊的日子。

凌依莎心中一甜,眼眸裡有掩不住的喜悅,她可愛地斜著眼睛偷瞄他。“太子爺,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家鄉,男女都是要約會的哦?”

“約會?”他的眼中寫滿疑問。

“嗯,一般是男生先約女生,也有女生約男生的啦,但我還是覺得應該是男生約女生。”

有些詞很生僻,他還不能完全瞭解,但她的意思,聰明如他也能領會。

“約會的時候,男生會送花給女生唷!”她心神嚮往的描述著她那個時代的男女約會細節,有些遺憾沒有體驗過這些經驗。

“這也是你家鄉的習俗?”

“嗯!”她眼露希冀,滿腦子幻想著兩人在現代約會的樣子。

傍晚,是因春樓最熱鬧也最忙碌的時刻,賓客盈門,人聲鼎沸。

在這個當口,芸媽媽才發現樓中的存酒僅剩下一罈而已,根本不足以應付晚上的生意。凌依莎閒來無事,想想夜裡的生意她幾乎幫不上忙,便自告奮勇接下買酒的重任,帶著兩個身體健壯的老媽子到城門附近的酒坊買酒。

偏巧常年與回春樓合作的酒坊東主有喜,停業兩天,她們只好至另一家購酒。

“店家,我要一車竹葉青,一車花雕。”隨意選擇了一處最近的酒坊,凌依莎朝店家喊道。

店主是個中年漢子,他神色古怪地打量了一下身形嬌小的凌依莎,低沉地道:“沒有竹葉青,只有花雕。”

她為難地看看天色,在來去之間夜幕已逐漸低垂,兩旁的店家都燃起燭火。

“那就兩車花雕吧。”再晚就會耽誤生意,她很快做了決定。

店主聞言便指揮店中夥計幫忙抬酒裝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