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站在哈利身後,板著臉像座大理石雕像。
鉑金的頭髮,銀灰的眼睛,蒼白的臉龐,他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金屬色澤。
第一眼羅恩就不喜歡他。
後來他們是戰友了,他時常能看見德拉科浴血的樣子。有時候是敵人的血,有時候是自己人的血。它們濺在德拉科的臉上就像濺在黑白照片,那個馬爾福似乎不能搭配任何的彩色。
但除了那次陰屍攻擊外以他沒有見過德拉科受傷,在戰場上他是一個活生生的絞肉機。即便是身在鳳凰社他依然保持著斯萊哲林陰冷的作派,比起昏昏倒地更容易想到阿瓦達索命,然後是一大串神鋒無影來確保自己殺的通透。
羅恩不知道那些倖存的黑巫師此生還有沒有勇氣踏入聖戈芒,或者乾脆沒有勇氣去見任何一個醫生,鑑於德拉科無論是上戰場還是上手術檯都穿著白袍。
“我只是需要幾天的休息。”哈利對赫敏說,“沒什麼不方便的,反正我也沒有要緊事。”
“不要動!”赫敏命令道,“讓我看看你的瞳孔!”
哈利溫順的就像綿羊,赫敏的魔杖都要戳上你眼睛了兄弟!
“讓我來。”德拉科忽然拍開赫敏的魔杖,“似乎這個屋子裡只有我有醫生執照。”
赫敏沉默的讓開了,哈利在椅子裡扭動了一下。
德拉科掰開哈利的眼皮,瞪著裡面綠色的晶體,哈利不舒服的眨另一邊眼睛。
這事終於又發生了,馬爾福和波特許久不見的兇狠瞪視?
羅恩覺得自己的精神實在無法集中,他又需要赫敏的醒酒咒了。
“雪盲。”德拉科直起腰說,他的手背在腰後。
“會好吧?”羅恩擔心的問。
“只要一個咒語就好了。”德拉科說,“如果是普通的雪盲。”
“不普通在哪裡?”哈利問。
“那塊地戰爭時下了不少惡咒,讓黑巫師不能靠近。”赫敏捂著嘴說。
羅恩一個哆嗦,腦海裡忽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