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毀掉參石都毫不留情。大家都以為,他是為了不讓爺爺把所有經營管理權委任於你,才會毫不躊躇拉攏我父親和其他董事來排擠你;就這一點,他扮演得很好,連爺爺和我父親這麼精明的人也被瞞騙過去了。”
李富凱靜坐不語,深吸一口雪茄,久久才吐出話,“你是在暗示我,他是雙重人格病患嗎?”
璦玫不語,只是靜靜凝視氤氳的煙霧。
思考良久後,他小有領悟,“很多人說我長得像爸爸,個性卻像媽媽,大概富榮把所有童年的愛與憎、怨與恨都轉到我身上了。我沒想要跟他爭過什麼,不過那也是因為我不用爭就擁有了一切,所以老爸病故後,我也照他的意思,將老爸一手創下的公司迴歸參石名下,退居次位。我能做的都做了,唯獨要我以另一種超乎手足的身分去愛他的話,我卻辦不到。”他的眼角熠著一點星光,彷佛天際一抹孤寂的流星,在迷濛的白霧中墜落。
“所以你早就如道了!?”丁璦玫握住了他的手。
“移民後回國的那幾年,他只是單純的厭憎我,等到我十八歲那年的暑假結束,可以自由決定去向時,他開始變了,變得婆婆媽媽的,甚至請我別回歐洲念什麼鬼大學,還講了一些愛我的鬼話,當時的我,以為他又在耍鬼計整我,便很嚴厲地批評他:‘即使要整人,也不需要裝出一副娘娘腔的樣子。’於是,他又縮了回去,轉成更放蕩不羈的輕慢態度。接下來約六年,我利用專心求學的藉口,沒有回來過。但已慢慢接手公司的他,卻四處派專員跟蹤我、調查我的私生活,只要我有一點明顯喜歡上別的女孩的跡象時,他就百般阻撓、出錢打發人走,弄到最後,我只能隱藏自己的感覺,而他也達成了目的。他不介意我私下的情慾活動,但卻讓我在感情上留白。”
“我研究所畢業那年,他的走狗在偷拍我的照片時,被我逮個正著,逼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