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調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兒,又正值青春年華,這樣的女體,最合萬獸尊者的心意不過,他在得訊後已經立刻發出號令,要三大獸族儘速把女俘送去,不得推託、不得有傷。
若是讓全場數千獸人輪流摧殘一次再送過去,一身骨頭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沒受傷?再說,另一個白瀾熊沒有明說的問題是,如果被這樣摧殘,萬一送給萬獸尊者時已然有孕,這下肯定是馬屁拍在馬腳上,萬獸尊者惱羞成怒,說不定就立刻帶領蛇族,到三族大殺一場。
獸人們對萬獸尊者敬若天神,聽見白瀾熊這樣解釋,縱然抱怨、怒吼聲不斷,卻沒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對。
我沉默下來,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鎖在臺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個過程中,羽虹一直朝我這邊看來,卻在我轉頭時把臉別開。能夠免於受到數千獸人當場凌辱,這該是一件喜事,但從白瀾熊口中聽到往後命運的她,此刻卻臉色蒼白,嬌軀顫抖,顯然是心中恐懼。
羽虹的嘴也被紗布給纏住,或許還塞了什麼東西,防止她咬到舌頭。其實,就算不用鐵煉捆在木架上,手腕、腳踝被植入蟲體的她,也是沒法逃脫的。
白瀾熊似乎還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領的聯合發言,又有萬獸尊者的命令作後盾,要完全消解獸人們因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憤怒,也並不簡單。
‘這一次的進奉,是我們三族難得的機會,聽說蛇族也準備了一個溫馴美奴,堪稱是近十年貢品中的難得上品,要討尊者歡心,如果讓蛇族搶先一步,那麼我們三族不但這次作戰的功績化為烏有,還會後果堪慮。’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別說是幫到阿雪,就連眼下該做些什麼,我都一片茫然。
當白瀾熊提到蛇族之名,向獸人們表示利害關係後,整個營地內的氣氛才稍稍和緩,獸人們雖然不甘,卻不得不服從各自首領的裁斷。莫說他們,我看白瀾熊和武茲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勢所逼,這兩個獸人怎麼可能吐出到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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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謝大家的理解,不過,大家的心情,我們不是不能體會,雖然人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們決定弄點小東西,作為娛樂。’
說話的是武玆,看這虎頭傢伙在臺上一臉笑淫淫的模樣,也知道他會出些什麼好主意,不過,如果不做點事情來消弭族人們的不滿,那確實也是不行,就是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武玆說,尊者急著要人,時間拖延太長是不行的,但是總也還有一點時間,大家來一場友誼賽。在這種時候動手動腳,未免粗暴了些,為了湊趣,三族決定打一場別開生面的友誼球賽。
獸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選出的精壯勇士組隊;但是半獸人一方,卻是以羽虹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戰士。
幾乎所有的獸人都和我一樣,對於這不知所謂的球賽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當武玆宣佈,為了以示公平,不論是哪一方,如果被對方進球失分,全體球員就要主動脫一件衣服時,在場的獸人都弄懂了,一時間歡聲雷動,紛紛狂呼領導人英明。
(媽的,虧他們想得出來……)
在我的舊有印象中,獸人在性事方面向來直接而粗魯,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壓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邊有別的雄性,或者說她已是其他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戰她的擁有者,打倒之後,就地便上。
別說前戲,獸人的性事文化毫無情趣可言,在人類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聽到武玆提出這個脫衣球賽的凌辱主意,我確實有些許的訝異。不過,這份驚奇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種任何雄性都會興致勃勃的賽事,我沒理由不高興。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慣見風月的我,此時胸中卻有一絲難以解釋的緊張和躁鬱。我說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氣,將這份不快感壓下去。
周圍的熊人大聲鼓譟,以熱切鼓掌的方式,催促著這場賽事的進行,我可以明顯感受到他們的迫不及待。
球賽的規矩,是獸人們從人類世界學回來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顆木球送入對方球門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限制與規則,是很符合羑里強悍民風的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