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習俗與信仰,但那邊的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成年之前會受到鬼怪騷擾,所以讓未成年的男孩作女裝打扮,能逃過災厄,平安長大。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真實性,因為姑且不論鬼怪,連我都認不得我自己了……
(為什麼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真是因為太過恥辱,年紀大了以後自動忘掉這些醜事嗎?可是……我真是全不記得了。)
不只是這“玫瑰色的童年”,我甚至對冷翎蘭沒有半點印象,一直以為我與她不曾有過接觸,直到現在親眼目睹,才相信我們小時候不僅認識,還是相當熟的青梅竹馬,而一直被掩埋在記憶角落的影像,也漸漸浮上眼前。
是啊,為什麼我之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哈哈,蘭蘭好爛喔,球又接丟了,去撿去撿。”
“去就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馬上會把分數追回來。”
真是想不到,原來我生命中還真有某個時期,可以用這種口氣對冷翎蘭說話,如果換作是現在,這種嘲笑口吻一定會造成重大代價。
尚未習武的冷翎蘭,動作相當笨拙,老是漏接,讓球飛落到後頭的花叢裡頭去,跑去花叢裡找球的時間比打球還多。
不過,每當她趴在花壇的磁磚上,彎腰翹著小屁股,裙襬下的蕾絲小內褲就完全處於不設防狀態,一覽無遺。
對於男人來說,偷窺女性裙下風光,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而網球裝的蕾絲小內褲,也確實是一個很誘人的景緻,但我卻沒想到,能有一天這麼近距離地窺看冷翎蘭的裙底風光。
(人活著總是有希望……神啊,我感謝你。)
儘管明知道不妥,但熱血卻忍不住瘋狂往下身湧去,觸碰禁忌的甜美罪惡感,讓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汙穢慾望。
“你把球打到哪裡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讓開啦,我幫你找。”
似乎印證了福無雙至這個道理,就在我胯間熱血看回不回、欲小不易的當口,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個稚嫩的俏臀,穿著不同花色的蕾絲褻褲,搖搖擺擺,在看似正常的畫面中,蘊含著不該存在的火辣誘惑,而我儘管拼命詛咒自己,極力想要冷卻下來,但硬挺的胯間卻沒有那麼聽話,一時間硬度順著早先的慾望直線提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這個時候不能硬啊,看到不該硬的東西還硬,會變成萊恩,會變成基佬的……哦,神啊,詛咒我也別用這方法。)
有點像是給人雞姦般的痛苦感受,我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面孔因為極度的心理掙扎而扭曲,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說什麼理智如何、身體反應如何之類的鬼話。
(老天啊,我千辛萬苦回到過去,是為了發掘事情真相,不是為了發覺自己的性向啊!)
比起失落的記憶,我覺得這一刻的打擊要大得多,幸好兩個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櫻旁邊,收了球拍,相爭著吃起月櫻所作的糕餅。
也許生在王侯之家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里布達王國不比今日,當時經濟混亂,貧富差距極大,一般民生雕蔽,許多失業貧困的父母生無可戀,就是這麼準備了糕點,招來兒女共同分食,一夜之後,全家死光。
這樣的頻繁情形在當時並不算什麼新聞,直到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萊恩大力與阿里布達合作,給予各種政治、經濟優惠後,阿里布達才迅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所以對阿里布達的百姓來說,月櫻就像是捨身救世的女神一樣。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月櫻哄著兩個孩子,溫柔的表情中帶著幾分不捨。
這該是她最後一次為他們準備點心了,明天就要遠嫁金雀花聯邦的她,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月櫻姊姊,我不要你走。”
“姊,你留下來,不要嫁好不好?我捨不得你。”
兩個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協調的溫馨氣氛。雖然年紀小,但他們並不是不知道明天之後的訣別,在勉強振作出笑臉之後,終於還是迴歸應有的孩童面孔。
“姊姊,也很想留下啊……”
輕俯著兩個孩子的頭髮,讓他們抱住自己的淺翠圍裙,月櫻面上的悽婉與溫柔,讓我都為之不忍,不自覺地跨前一步,但當我與她的目光一觸,卻發現那裡頭有著更多的堅決。
“小弟、蘭蘭,原諒姊姊吧,姊姊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
那個理由,是因為這個國家嗎?我正作著這樣的思索,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