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虹的情緒相彗豁夯一但她被封鎖的體力卻不足以支應,很快就氣喘吁吁,身體也搖搖欲倒。後來,她好像模糊記起那幾天海上漂流,是誰把她推上船板,又是誰把辛苦接盛到的露水分她一半,當記起這些之所以獲救的理由,她呆若木雞,一跤跌坐回地上。
“……為什麼是你……是誰都好……為什麼偏偏是你……”
真是說的好,同樣的問題我也很無奈,因為我想救的其實是阿雪,你這小姨子非但不是備選,甚至只是個誤選,如果現在是阿雪在我身邊,根本就不用這樣麻煩。
不過,計劃的第一個部分,本就是以羽虹發洩完畢,毆打聲音停止為暗號,當羽虹跌坐在地,牢房的艙門被開啟,凶神惡煞似的阿巫領著手下衝進來,開口就質問我們的身分,還有出海目的。
羽虹倔強的性子,對黑龍會爪牙當然不肯假以詞色,而不管她答的是什麼,其實根本不重要,因為當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齡少女,衣衫檻樓,半裸著怒顏答話,對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獸們,自然會做出該有的表現。
外行人要做戲,再也沒有比強暴戲更好入戲的橋段,直接表露出獸慾就成了;以阿巫為首,一眾黑龍會士兵爭先恐後地撲上去,撕裂少女的衣衫,裸露著美麗動人的胴體。
當禽獸們一個接著一個解著褲帶,某個久遠的記憶,襲擊了少女的恐懼;一聲聲淒厲的尖叫,讓我知道該控制一下場面,免得弄巧成拙;於是,英雄救美的場面就出現了。
場面真是有點失控,本來在我咳嗽一聲的時侯,阿巫就該叱喝手下,配合我作戲,但我連咳了幾聲,他們都還壓著羽虹手腳,一個個精蟲上腦的興奮模樣,逼得我採取行動。
“哇一一啊!”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捅了最外頭計程車兵,一刀穿肺,橫拖過去,在慘叫聲中當場斃命,噴出去的鮮血把那群發情禽獸給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開始演戲,將我給扁了一頓。
“不要動她,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不……不要……不要傷害她……”
由於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後那句話發音有些模糊,但聽在驚恐中的羽虹耳裡,多少還是有效果的。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時,阿巫和我都會選擇把男人砍死或砍殘,然後當著他的面搞女人,一如當年我對付約伯希恩的手法。不過現在自然不同,阿巫裝出被我激怒的樣子,說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道厲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帶到隔壁的刑房去。
雖然只是設定在船艙的簡陋刑房,卻還真是有模有樣,四周牆壁上的暗紅光澤,像是長期吸了鮮血才形成的獨有顏色。我問阿巫從哪弄來韻額料,他卻顯得很驚愕。
“什麼?你沒說需要顏料啊?現在要去弄嗎?你說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們找樂子的房間清出來給你,怎麼還需要顏料裝滿嗎?喂,那個誰誰誰,你去弄捅顏料來!”
“……你們平常作什麼休閒娛樂?”
撇開裝滿效果不談,被抓入刑房的我,馬上被嚴刑拷打。不輕不重地打個三十鞭,弄到全身鮮血淋漓後,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撥指甲,用燒得通紅的夾錯,逐一撬松十片腳指甲,然後慢條斯理地撥出來。
施刑人明顯是此道好手,動作速度恰到好處;十指連心,這樣一番折騰,我口中雖然已經被塞了布條,但發自喉嚨間的痛苦嘶嚎,裡頭蘊含的巨大苦楚,讓每個人聽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身上每一條青筋都緊繃浮現的痙攣、傷口中不住滲出的鮮血,都足以顯示受刑之慘。
在第七片腳指甲極硬生生撥去時,我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道黃|色穢漬發自褲檔,沿著褲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灘。
“這小子失禁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聲令下,自然有手下從旁邊捅子裡掏了滿把的粗鹽,往我身上一按,鹽觸傷口,奇痛攻心,在一聲恍若鬼嚎的悶絕慘叫中,我被痛醒過來,眼睜睜看那名花白頭髮的酷吏繼續開撥第八片指甲,頓時慘嚎與血淚齊下,令人下意識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對於從板壁縫隙中往這窺看的羽虹而言,是這樣沒錯。
“去,撥個指甲也哭得這麼大聲,真是一點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
“殺雞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聽得見,拷問效果才會好,要隔音裝備作什麼?
“說得也是,嗯,把雞蛋給我,剛剛那小姨子出手沒輕重,我的臉好痛。”
我接過阿巫手中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