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應該可以逃過一劫。
順利的話………
才跑出數步,我腳下一下踉蹌,險些跌倒,前頭已經被人攔住,而一隻腥臭難當的手,則是力重千鈞地按放在我頭上。
“這一著我沒有算到,嘿,你手段夠辣,很少有人動不動就讓召喚獸自爆的。”
似調侃、似諷刺,白起的語氣中竟帶著一絲惘然,此時他整個身體大半覆蓋著墨綠色的黏液,看來實在滑稽,但我卻笑不出來,因為他放在我頭頂的那隻手,讓我腦門熱辣辣的甚是疼痛,頭髮甚至已經被綠色酸液腐蝕灼傷,而他七成以上面板被這毒液碰著,居然毫髮無傷,連一點痛楚也沒有,簡直是匪夷所思。
(難、難道他的身體不只是對魔法無效,甚至還百毒不侵嗎?這個太屌了,伊斯塔怎麼改造出這種超人的?媽媽我也要。)
腦裡的思索語無倫次,但我確實有著一股興奮,身為魔法研究者的興奮,因為面前的人象徵著一種可能,魔法完全無效化、百毒不侵,這是多少術者夢寐以求的終極戰士?現在這東西真的在我眼前,代表這些研究確實可以達成,想起來確實是連我也興奮。
然而,接下來我卻什麼都不能再想,因為一股強烈痛楚直透腦中,無數影像開始飛旋倒流,彷彿人生記憶逆流一般閃過眼前。
在紐奧良賽車、追跡者的旅行漂泊、東海的幽靈船歷險……生命一直回溯過去,由青年、少年,甚至往童年那邊逆流,無數的影像與畫面中,有一個本來模糊的東西,漸漸清晰起來,那是我在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之後,首次來到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記憶。
這段記憶以前怎樣回想,都是模糊一片,只記得變態老爸好像要我作什麼,我不答應,他就要我滾回去,但現在當我回憶到這一段時,腦裡陡然一陣劇震,感覺很像是整個人高速撞上了一面水泥牆,全身骨痛欲碎,但也就在這樣的撞擊中,我的腦子前所未有地清醒,有些東西好像從被掩埋的記憶井底湧了上來。
然後,我才覺得頭上一輕,放在腦門上的那隻手不知何時移開了,耳邊遠遠傳來一聲冷笑。
“嘿,封印的記憶之鎖,花了點時間才開啟,浪費了時間,沒找到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