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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的鷹眸緊緊盯著我不放,在大手一揮,示意身後的侍衛們分散持刀守衛後,他大步上前,無視散佈在周圍地面上顫抖的侍女們,伸出結實的手臂將我整個打橫的抱起,走回院內。
直到門板被踢上,直到我被丟到床上,直到好不容易打理妥當的華裙被撕扯扔開,直到精心盤起的髮髻散亂滿枕,直到銀製珍珠釵撒了一地,直到完全不溫柔,甚至有些野蠻的親吻襲來,直到幾乎無法承受的抵死纏綿過去好久,我才有機會開口說話。
“那個……很高興見到你。”喘息喘息,用力喘息,如今的我沒以前有本錢跟他恣意鬼混,沒暈過去真是奇蹟。“新郎倌,比起新婚之夜,你真是……放縱啊。”記憶裡那個溫柔和耐心得不可思議的男人到哪裡去了?怎麼他現在的動作蠻橫衝動得一如他的作戰方式?我好象不是他敵人,而是他老婆。
他已然平穩下的語調還有點兒沙啞,“你的身子是怎麼回事?”粗糙的大手揉捏著我的肩膀和手臂。
噙著玩味的笑好一會兒,“嗯,不小心錯喝了涼州秘藥叫軟筋散的東西。”沒有力氣睜眼,只能軟綿綿的躺在他懷裡,隨他檢查。“你知道那東西有解藥麼?”理論上應該沒有任何一種藥物可以在瞬間消除練就了一生的功夫,八成只是短期的抑制而已。
“我去找。”他短促的回答,接著問:“為什麼不回府?我找不到你。”
緩慢的掀起眼睫看他,“董……爺並不真的信任你,防著點。”小道訊息中說他為董卓盡心盡力,查詢謀反者,也殺了很多人,更是做了不少殺一儆百的嚇人事件,活脫脫的董卓公開第一殺手。
他直接應允,“好。”
瞧他不以為然,猜他也不會是真心認董卓為義父,微笑,“今天我穿的那套裙子好不好看?”雖然不知是打誰的衣櫃裡被侍女們找來的,可我覺得還算可以啦。
他深沉的凝著我,淡淡道:“很美。”
忍不住嘴角上揚,“比貂禪還美?”
他微微揚眉,瞧了我半晌,薄唇帶著淺笑:“比貂禪還美。”接著道:“你的馬在馬廄,我想她可能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