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元陽輕輕一笑,道:“出門在外自然需要一些偽裝的,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被百花宮中帶回了百洛,早知如此我應該早些回來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元陽話音未落,便引來了羅百花與秦柯的注目。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那個好朋友七月為你可是大鬧了荒域一番。”看著秦柯一臉疑惑的模樣,陸元陽搖頭說道。
“什麼,大鬧荒域?”聽到這個訊息,秦柯與羅百花同時一愣,就連一旁的陸雲中也忍不住側目望了過來。
七月的身份本就特殊,可即便如此,以她此刻的道行若是踏入荒域也是十死無生。
陸元陽可是很少見到陸雲中露出如此模樣,衝著他咧嘴一笑,晃了晃腦袋,道:“放心吧,她被我攔下了,不過話說回來,那群妖獸現在是越來越暴躁了。”
聽到七月沒事,秦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由於秦柯的心思剛剛都在七月的身上,以至於他並沒有聽出陸元陽後面那句話的語氣變化。
“既然是妖獸暴躁一些也無妨,只要他們還記得痛,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何況我們還需要他們的力量。”
陸雲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股無形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出,無論是秦柯還是羅百花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自信,就像是獨自一人面對整個妖獸也渾然不懼的豪情。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正好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來處理。”陸雲中對著陸元陽說完,又扭過頭對著秦柯說道:“這幾日你可以隨意的轉轉,我百洛與外面還是有著許多不同的。”
秦柯點點頭,應了一聲之後,陸雲中便帶著陸元陽離開了,之後羅百花與秦柯又談了許久,她本想帶著秦柯在百洛轉轉卻被秦柯一口回絕了。
看著化為石像的父親,秦柯根本提不起半分其他的心思,父子二人重逢必定有些許多的話說,羅百花朝著秦柯點點頭,很知趣的離開了。
當花園裡只剩下秦柯自己的時候,整個花園忽然變得安靜了。
秦柯走到秦淵所化的石像旁,輕輕的拂去了上面散落的花瓣,然後背靠著他坐了下來。
“父親。。。。。。爺爺從不對我提起你和母親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不恨你。”
。。。。。。
“就讓他一個人在那裡嗎?”就在秦柯靠著石像而坐的時候,與陸雲中並肩離開的陸元陽忽然回過頭望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陸雲中知道陸元陽想說什麼,輕輕的搖搖頭,道:“他已經長大了,他會想明白的。”
陸元陽眼中閃過一道異色的光芒,忽然問道:“如果他放棄了呢。”
說完,陸元陽的目光便落在了陸雲中的身上,緊緊的盯著他的反應。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陸雲中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連腳下的步伐都沒有絲毫的停頓。
“誰也不能改變什麼,即便是你我也不行。”
陸雲中的回答似乎並沒有讓陸元陽滿意,看著他的背影,陸元陽接著說道:“師兄,我愈來愈看不懂你了。”
陸雲中轉過身,平靜的看著陸元陽,他的眼中好像有一道光,讓陸元陽難以直視。
“可有誰曾懂過我們,你不懂我是因為你入世太深了。”
說完這句話,陸雲中便沒有再去看陸元陽,此刻在他身前的是一座用青石砌成的古老祭壇,數千年來這裡的香火從未斷過,可即便如此,歲月依舊在這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踏上青石階,陸雲中來到祭壇的正中央,隨後陸元陽也走了上來。
“先人的意志我等豈能辜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猶豫嗎?”
陸雲中目光灼灼的看著陸元陽,似乎在等著他回答。
陸元陽的臉色十分難看,朝著祭壇四周望了一眼,道:“不敢。”
陸雲中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揮手一道道藍色的光芒便從四面八方亮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光芒如同壁障一般將整個祭壇覆蓋,陸雲中與陸元陽站在正中,在他們的面前隨著暗格的褪去,一個渾身被肆虐的雷紋所覆蓋球狀物緩緩的升起。
這就是當初秦淵從天靈帝國偷出來的雷胎,雷胎大小不過尺許,但從它身上不停飛竄的電光卻是極度的暴躁無比,即便還未近前,依舊能夠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恐怖力量。
“雷力已經充盈,我們不能在束縛它了。”陸雲中的臉上充滿了喜色說道。
“還未出世便有如此威力,待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