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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老師搖首長嘆:“旁聽生呀旁聽生,我的課上得很好嗎?”

我只好說:“是啊是啊,我仰慕您很久了!”他媽的,半學期來我上他的課不下三十節,上次還在我作業本上劃大勾,批閱:觀點新穎。

老師的肥臉明顯閃過興奮,但稍縱即逝,指著在坐的一個小子訓道:“有這麼好的老師,你還開小差,你看看人家,多有覺悟!”那小子我從來沒見過,此後也沒再出現。

那天我懷著內疚的心情在網咖度過了一個下午,這是我第一次“逃課”。

老狗從我的遭遇中得到啟發,有意結交了一個女旁聽生做替身,從此每當老師心血來潮翻開花名冊點名,叫到“老狗”的時候就時男時女答“到”,再後來就只有女聲,直到該女學成下山。

聽著老師們味同嚼蠟的講課,終於頓悟他們照本宣科的把勢,不久後,我也堂而皇之地加入逃課大隊,這還有兩個重要原因:

首先是心理不平衡的狼友們加大拉我下水的力度。

傻強:“現在只有變態才老老實實上課。”說完橫睨我與當時喚作“變態狂”的加爵第二。

炮灰:“奶油,你不是跟變態一道的吧?”

錦江:“要劃清界限呀!”

老狗:“儘快落實奶油同志重回組織問題。”

“奶油”是老狗戴在我頭上的帽子,因為我發育較晚,剛入校的時候皮光臉嫩,他們說像極了大陸某奶油小生蔡**。我當時矢口否認,奇怪的是聽著他們這麼叫居然心下大悅,很是受用。這頂帽子在一年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