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相信我,多念念英語,會美容的!”她這套站不住腳的強盜邏輯還真騙倒了我們班那幫傻妞,後來她們的英語都挺不錯。可惜的是她沒有騙倒我們幾個,這要怪錦江。
錦江在一次上課明目張膽講小話的時候被Kitty發現,Kitty一邊飈著可以美容的英語,一邊柳擺春風地踱到錦江帥哥面前,溫柔地敲敲錦江的頭,暗示他應該聽話。下課後錦江把我們叫到走廊,傷心地告訴我們一個事實:Kitty,我們的花仙子,在敲打他頭顱的時候,將臉上結塊的粉底掉到了他臉上。破壞形象啊!從此我們再也不相信“多念英語可以美容”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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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學生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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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我寫過一篇《水煮星城》,其中提及的東北朋友就是老狗,這篇文章正是當時的我及眾狼友們對長沙的印象總結,全文如下:
女朋友是情人的學名,玫瑰花在植物學上叫做薔薇科草本複葉植物,休妻的法律用語是協議離婚,而星城,是長沙的別稱。
“腳都”長沙
長沙市井流傳這麼一個笑話:拿張北京地圖,用針插三下,可能點中一個廳局級單位;拿張上海地圖,也用針插三下,可能點中一個世界前五百強在滬的分公司;而拿張長沙地圖,還用針插三下,哎呀,居然戳中了三個洗腳城!風聞市作家協會主席於建初將以此題材大作文章,冠名《腳都》,期待他的腳丫子早日問世,但願不是“香港腳”。
橘子洲 天心閣
五年前來長沙,第一個白天就遊了這兩個景點,因為從小就聽過一個典故:從前,有兩個人攜手站在橘子洲頭,同看百舸爭流、浪遏飛舟,其中稍胖的那位出口成章,出了一諧音上聯雲:橘子洲,洲上舟,舟走洲不走。索求下聯,另一位帥哥冥想無果,直到遊至天心閣,眼見滿閣飛鴿,方靈光一閃,妙對下聯曰:天心閣,閣上鴿,鴿飛閣不飛。那位稍胖者叫毛澤東,而另一位,是周恩來。
黃興路 步行街
步行街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幾個賣假鞋的毛頭小子,五年一日,每次去逛都能被他們逮到,半路截住,用地下黨接頭的神秘語氣問:“走私的,偷來的,免稅的名牌球鞋,要不要?”大二時有位朋友按捺不住,跟他們看了回鞋,滿屋子耐克、阿迪,他們特意拿了雙鞋子給朋友比較:“這雙是假的,你看看,其他都是真的!”結果以專賣店半價買了雙“真”鞋,一週後四百多打了水漂。這還不然,從此落下後遺症,每次朋友帶了女朋友們,穿著貨真價實的名牌意氣風發上街,都會被那幫小子“追殺”,當著滿大街的人叫:“兄弟,你還認識我嗎?”
嶽麓山 大學城
麓山楓葉萬山紅遍的盛況已然成為詩詞上的歷史,可沒有楓葉的嶽麓山門票一漲再漲。“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愛晚亭名下無實,不見得比一般大學裡新修的亭子高明到哪裡,不過的確很上鏡,拍照片出來,什麼角度都漂亮,難道這就是建造者匠心所具?
湖大、師大、大馬路,交融在一起,有教無類,據說是湖大沒有圍牆的註解,可千年學府裡的師生並沒有因為無牆垣之亙而放低高人一等的姿態。“湖大出才子”的傳言也許已經不足為外人道,很少人知道了,可湖大人總念念不忘。
開福寺
三湘名剎,禪宗臨濟宗楊岐派著名寺院。交了門票進去,每人換了十元硬幣丟進當門而臥的許願池,剛看到“大雄寶殿”的影子,就有一胖尼姑在身旁催促我們寫功德,每人至少十元,然後一路游進去,直到後院,每個菩薩下的蒲團旁都無一例外,有一胖尼姑捧著功德薄等著我們寫功德,語言、表情恰到好處,剛好讓我們有“不寫功德,菩薩就會降禍”的感覺。
印象中開福寺沒有尼姑是瘦的,朋友拉著我直奔廚房,斷言一定能找到雞鴨魚肉。跟小尼姑繞著千年羅漢果樹撿吃了幾顆羅漢果,再買了些魚、龜飼料餵了橋下同樣體態臃腫的金魚、烏龜,求了籤,心滿意足打道回府。
剛開啟寺門,黑丫丫一群人圍了過來,拉扯著我們叫嚷,彷彿開記者招待會,讓我們有做明星的錯覺。再一看,一律禮帽墨鏡、長髯黑衫:“看相啵?我們持證上崗的!”然後細述他們是如何年幼通靈,專攻易經、五行,如何能知道過去未來,似乎比管硌、賴布衣之流還牛逼。朋友拉了我手撒腿就跑:“別信他們,說些似是而非、摸稜兩可的話而已。”
在公車上,我們開啟各自求來的籤參悟,一求前程,一求婚姻,偈語上說的話跟心中所想暗合,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