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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虛空懸在半空。

一陣狂風隨即大作,衣褲漫天飛舞,向秋生迎面飛罩過去。

秋生未覺,突然有所覺。抬頭望去,衣褲漫天飛舞而來,他很自然的雙手亂撥,將飛舞過來的衣著一一撥開。

小玉看著,心一急。手抓著一條擴大的褲子凌空向秋生當頭罩去。

女性的衣褲可以減去男人的陽火,只要陽火減去,小玉便可以隨心所欲。

秋生立即發覺,在他的眼中只見一條褲子凌空飛來,立即揮手撥出。

小玉立時隨同那條褲子飛開。摔落在地上,一躍而起,跺著腳,一句家鄉話衝口而出:“好鬼衰。”

竹竿紛紛散落在地上,秋生連隨跳開去。

怡紅院樓上一扇窗戶即時開啟來,鵠母馬大娘探頭出來,往下一望,只見秋生立在一大堆褻衣褲中。手拿著一條老大的褲子,馬上囔起來:“我以為是那一個在動那些衣褲,原來是你啊!”

秋生連忙分辨:“不關我事。是大風吹下來。”

馬大娘伸手一探:“那來的風,你這個小夥子什麼也不學,學那種人偷女人褲子。”

“沒有啊──”

“你手裡拿的走什麼?”

秋生目光一落,連忙將手中的褲子丟掉。

“我們這兒的內衣褲全都是一個式樣。沒紀認的,你要拿一個,叫你姑姑拿錢來怡紅院好了。

你喜歡那一個。跟她要便是。”

秋生看著,不由得倒退,身子一轉,急奔走離去。

馬大娘大叫:“你不替我拾起來就這樣跑掉了。”

語聲未落,秋生已不知所蹤。

“好,明天跟你姑姑說。”馬大娘心有不甘的。

義莊內香燭這時候已燒去大半。

老太爺那具棺木底部的釘子一根接一根脫出,棺材也就由棺底慢慢升起來。

一隻指甲長長的手從縫隙中伸出,閃閃發著亮光,生硬的一轉便要將棺材托起來。

指甲也就在遺時候碰在墨斗網上,兩下接觸,火花閃亮,屍手有如觸電般彈開,縮回棺材內。

被掀起的棺材馬上落下,“碰”地發出一下聲響。

九叔應聲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奇怪地左望右望。

文才攤開手腳,大字趴在床上。鼻鼾如雷。

九叔再四望,到底不放心,跳下床。穿上了鞋子,燃亮桌上的油燈,一手抓燈走往通向義莊的門戶。

棺材底左邊的縫隙仍然壓著一角衣袖。

九叔推門而入正走向棺材的右邊,用燈照著小心細看。

他若是轉到棺材左邊不難有所發現,那一角衣袖卻在他轉過去之前已縮回。

轉到左邊,仍無發現,九叔油燈上下移動,搖搖頭:“沒事啊──”

即時又一聲巨響,九叔霍地回頭,急走向寢室那邊。

入房他使看見文才連人帶床板翻落地上,仍然大字的臥著,鼻鼾如雷。

九叔不由搖頭:“原來是你這個小子。”將油燈在桌上放下,接將床板放回,探手將文才的衣帶抓住,一把掀起來,擲到床上。

文才毫無反應。熟睡如故。

“人肥總是笨一些。”九叔嘟哺著將燈吹滅。

文才最害怕就是跟九叔上山去找尋風水好的地方,除了捧著羅盤,他還要揹著那些長短不同的尺杖。

最要命的是九叔往往一找便是六七個時辰,他長得胖,六七個時辰跑下來也真夠受的了。

這一次要替任老太爺找一塊好的山地,九叔頗得更加小心,翻山越嶺,時而看羅盤,時而拿尺杖量度。

文才既忙過不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