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刻薄,我說。
“我看不會,一般來說,他們沒那個膽子,我們是幹什麼的?妖魔鬼怪都不怕,要收拾他還不容易麼?”金九爺說著,牛逼哄哄地擺擺手示意我們跟上去。
到了村子裡,我們倆先到診所裡補了點消炎針,然後又用金九爺那不知道用什麼做的膏藥把身上的抓傷和咬傷敷了一下,卻沒想,本來還好生生地突然就是一陣頭暈噁心,緊跟著,整個身子都跟被什麼燒灼了一樣痛得厲害,還沒等我意識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整個人已經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下午了,我躺在綠皮卡車的車廂里正在輸液,卡車停在那大夫的院子裡,遠遠低,有不少好奇的村民指指點點,歡聲笑語地像是在議論什麼有趣的事情,我知道,自己這是又出名了,愛看熱鬧是中國人的優良傳統,想必,他們也對我們這種能夠逮著那些水猴子的怪人很是好奇吧。
“喲,醒啦。”齜牙咧嘴地坐起來,正看見金九爺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揹包走過去,見我這樣,他停住身形笑著說,“醫生說,你那傷口有點發炎的跡象,不過不嚴重,打兩針就沒問題了,你好好休息吧,晚上還得忙活一陣呢。”
“怎麼,又接到新的單子了?”聽他這麼說,我問。
“沒啊,還是這張單子,他們同意加錢了,你懂的。”金九爺說著,呵呵直笑匆匆地去了,沒有多大一會兒,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端了一點吃食給我,很客套地說了句謝謝,那兩個小孩兒卻趴在車廂的門口一直沒有走。
“陸離哥哥,你也是道士麼?”眨著一對大眼睛,一個小姑娘歪著腦袋問我。
“恩。。。。。。應該不是吧。”想了想,我說。
“那你為什麼要住在這上面呢?”另一個小姑娘說著,拿了一雙嶄新的筷子給我,“那個胖道長說了,做你們這行當的有規矩,死人用過的東西不能碰,活人用過的東西最好也不碰,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新的,沒人用過哦。”
“哦,那,謝謝咯。”見她們乖巧懂事,我摸摸那小姑娘的腦袋,那小姑娘見了,小臉一紅還扭捏了起來,說了句“不謝”之後,兩個人手拉手快步逃開了。
“佔人便宜。”話音還沒落呢,創可貼貼了一臉的小黑胖子便從角落裡殺了出來。
“去你二大爺的,我是那種人麼?!”面露鄙夷,我說。
“臥槽,你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呢啊,女鬼你都敢惦記,什麼事兒你幹不出來。”他說完,走過來搶了一個包子塞在嘴裡,隨後,含含糊糊地對我說,“不過,你小子真挺厲害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哪來這麼好的身手?以前練過?”
“算是練過吧,都是些野路子,上不得檯面。”難得謙虛一次,我說。
“練過多久?”吊兒郎當往車門上一靠,小胖說到。
“差不多十年吧。”我說完,噗通一聲摔在鋪了厚厚一層被子的車廂裡,這時候,小胖已經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隔了一會兒,他一撇嘴,“不吹會死啊。。。。。。”
“呵呵。”他這樣反應,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類似的情況發生過很多次,早就習慣了。
“對了小胖,那天金九爺說,我的肩頭少了三把火焰,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啊,咋了。”一欠身坐在車廂上,這貨跟一堆爛泥似的堆在一邊。
“你們怎麼知道的?”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肩頭。
“這有啥啊,把鬼眼開啟再結個這樣的手印就可以看見了。”小胖說著,像模像樣地比劃了一下,隨後訕訕一笑對我說:“你想學麼?”
“想。”點了點頭,我說。
“沒門兒。”小胖說著,咔咔咔地笑個不停,一聽這話我一腳將他踹下了車,那小子不服,重新爬了上來,“你二大爺的能不能文明點!就特麼知道動手!”
“咋的,不服?”一聽這話,我說。
“草!”小黑胖子說著,面露鄙夷,不過,相比剛見面那會兒這下子少了一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打架這東西就是這樣,最忌諱相互試探,要麼就不打,要麼就一口氣給他打出陰影,說別的都沒用,實力最重要。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九爺說了,這些東西我們還是少沾染得好,你要學的話,直接跟他說吧,我這也是偷偷學來的,一陣兒靈,一陣兒不靈的。。。。。。”
“我靠!合著你也不會啊!”聽他這麼說,我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小胖見了,面有不悅:“不是不會,是教不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