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拉著屁股底下的椅子湊到我的跟前,“那屍體肯定能動,還能偷小孩兒呢!”
“偷小孩兒?”一聽這話,我就納了悶兒了。
“啊。就是偷小孩兒!三四歲的小娃娃都被她禍害死了好幾個了!全是睡覺的時候讓人挖了心肝死的!”那人說著,神情激動。
“你看見了?”一皺眉,我問。
“沒有。”
“那有別人看到?”盯著他,我又問。
“也沒有。”搖了搖頭,他說。
“靠。”一聽這話,我這個生氣啊,“既然沒人看見,你怎麼證明別人丟小孩兒這件事跟那老太太有關係呢?這年頭,亂,說不定是哪個給醫院供給器官的變態做的呢,以前不還有拍花的麼,哪裡說得準啊。”
“不不不,肯定是那老太太做的,我們有證據,三禿子他兒子差點就成了受害者,他家孩子差點兒就沒了,趕上拉肚子才倖免於難的!那天晚上,後半夜,他和幾個朋友打麻將晚上餓了不小心吃了點爛韭菜,結果到了後半夜就開始亂折騰,誰想到剛一坐起來就看見炕頭兒站著個大活人!”
“我草,這也就是他,跟你說實話,在我們村兒,三禿子膽子最大!天不怕地不怕,一見那人,他以為遇上小偷了呢,嗷地一嗓子喊了出來,可就在他伸手開燈那會兒功夫,那人影怪叫著跑了出去。三禿子不放,拿著菜刀就追,從村東頭兒一直攆到村西頭兒都沒把她攆上!”
“回來的時候他罵了一路,等到了家就看見自己媳婦抱著孩子在炕上哭,一看那差點讓人掏了心肝的孩子才明白昨天那個跑了的不是賊!”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不能證明那事兒是大奎他娘做的啊。”一攤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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