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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部分

只得摸摸鼻子笑著說:“我。。。。。。媳婦。”

“是小妾。”笑嘻嘻地躲在我身後,鬼鬼糾正道。

“恩,小妾。”我說著,有點尷尬地賠笑一下,再看那幾個老頭子,面面相覷全都擺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來,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太久,趕忙轉頭問他們這一趟活計是怎麼個意思,那三個人聽後,便七嘴八舌地將前因後果敘述了一遍。

第951章 久旱

這故事,其實並不複雜。

馬上要過去的這一年,總體來講還算是風調雨順的,雖然,今年的降雨量要比以往少些,但是,在蔣家三兄弟所在的村落,卻著實遇上了一次幾十年都沒有遇上的旱災,好在,旱災來得要晚些,並沒有對莊稼產生太過嚴重的影響,可要仔細算起來的話,這三四個月裡,還真的是一場雨都沒有下過了。

現在這個年代,生產力已經相當可觀了,人們防旱抗旱的意識和手段都是空前地好,即便幾個月不下雨,也不會弄出顆粒無收的狀況,只是,有一點讓蔣家三兄弟為代表的一干人等非常頭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議論,說著幾個月沒下雨,是不是遇上“旱魃”了?

大多數人認為,“旱魃”是一種鬼,但準確點說,“旱魃”應該算是殭屍的一個變種,據說,這種東西的等級要比黑僵白僵的等級要高,能力也要比尋常的殭屍強大許多,我曾經查過相關資料調查過,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遇見一隻。如果蔣家三兄弟的懷疑是真的,那這事兒,或許真的有點棘手。

眾所周知,殭屍有十八種,最常見的卻是黑兇白兇,人言殭屍形成之後,會在身上長出細細的絨毛,白毛者居多,黑毛者次之,這種東西的等級和能力都不是很強,晚上遇道很麻煩,白天遇上卻很好對付。我聽說,以前,長白山的老林子裡頭,隔上十幾年就能遇上一兩個這樣的,有一個老哥曾經跟我講過,在過去,總有那黑兇白兇趁黑夜摸上來,吸食牛羊血液,從解放初期開始算,受害的牲畜遠也有上百頭了。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不知道這種事情是誰做的,就議論紛紛,有的說是黑瞎子,有的說是山上下來的花豹,可守在夜裡蹲坑蹲上幾天,抓到的卻是渾身白毛的大猴子,眾人見了,不知這玩意是什麼東西,就傳聞說,這可能就是被人們說得神乎其神的山中野人,更有那想象力豐富的,謠傳此物的筋肉能祛病延年,幾次商量之後,將其捕捉的村民竟然架著大鍋將那“白毛野人”分而食之,當夜,屍橫遍野,一口氣就死了三十幾口人。

人死之後,屍體腫脹發綠,眼圈黑紫,體外有斑,明顯帶著中毒的跡象,派出所的民警接到報案過來查的時候,還以為遇上了小鬼子留下來的毒氣炸彈,一連幾個月,都弄得人心惶惶。

後來還是一個外地的木匠過來,偶然間聽到此事,仔細辨別之後,斷定那被抓了的白毛野人並不是什麼奇異生物,不過,是山裡頭跑出來的老粽子而已。

其實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多罕見的東西,古人關於野人雪人的記載之中,很多事例都能看出殭屍的嫌疑,不過,有些事,沒有親眼見過,就不好說,也沒有必要唧唧歪歪地講上幾句。

蔣家三兄弟,外加鬼鬼和我,六個人躺在長途大巴上聊著他們那邊的一些奇聞異事,不知道是不是我有點敏感了,總覺得,那些人的話語,像是故意將誘導我們講目光鎖定在那種名為“旱魃”的生物的身上一樣,我坐在鬼鬼的身邊,鬼鬼靠著窗子,小妮子面對著窗戶樂顛顛地望著外頭,而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事實上,我有一個糾纏多年的頑疾:暈車。

別人暈車,都是受不了車子在那裡一個勁兒地晃,而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受不了汽油味兒,哪怕是丁點的汽油味讓我遇上,也會讓我噁心好長時間,所以,出門在外,我更傾向於火車飛機這樣的交通工具,再難點,騎車徒步也是好的,唯獨這長途大巴讓我最難受了。

不過,人家把車票都買好了,我總不能因為這個搞個特權吧,想到此處,便只能裹緊衣服側過頭去。

稀裡糊塗地睡了大半天,又把鬼鬼帶來的蛋糕吃了一點,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我們終於到站了。

一下車,走出車站,就看見蔣家老大在拿著一隻諾基亞在那裡招呼人過來,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藍色的敞篷的農用三輪車便拖著長長的尾音呼嘯而來,開車的是一個面容黝黑的中年人,三十多的樣子,看起來狡黠而樂觀,我捂著肚子瞥了一眼,沒看清面目,就看見一排白森森的大牙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