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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求,他手下所剩餘的幾個生意,便是chōu幹刮淨了也湊不齊一萬兩銀子來。這與王聰兒手中的銀錢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一直掌握著西天大乘教錢袋子的他,現在反倒過來需要王聰兒的一力支援才能站得穩腳跟,這不得不說是他個人的一大悲哀,也是西天大乘教的一大悲哀。

王聰兒沒有難為薛國璽,根基紮實後的她面對這個人時已經感覺不到半分的威脅了,所以她始終以禮相待,並付之以‘財政’大權。

教會中的一切錢財雜務,她都託付給薛國璽,所有用錢的事情統統要報於薛國璽知曉,而她,則是隻管把錢一點點的支給薛國璽來用。

從原先可以獨立運營、自負盈虧的財富集團,瞬息轉變成為一個依附別人才得以生存下來的錢糧管事,薛國璽認下了,也代表著他對王聰兒的徹底低頭。

白的銀子為王聰兒帶來的襄陽教會的迅速恢復,也同樣帶來了別人的低頭附眉。首先就是荊mén的分支,熊道成、楊起元二人連名遣人向王聰兒求援,接著是宜昌府,長陽的林之華、東湖的閔正鼎,枝江、宜都、長樂幾縣的張正謨、聶傑人、劉盛鳴、張宗文四人,都一窩蜂的跑來找王聰兒求救。

這中間心急者以張正謨和聶傑人二人為最,他們教下的枝江、宜都兩縣正是武昌同知常丹葵那個畜生的理下。教徒、百姓被大舉搜捕,衙署大牢早關的人滿為患,就等著納錢好救人呢。(常丹葵,前文有說)

與南面各支脈前來求救的同時,高家營的人也趕來了襄陽,是高成功的親弟,高德均的親叔,高成傑。

先前赴難,高成功在襄陽被捕,同時南陽、信陽兩府也開始大加搜捕西天大乘教徒,老窩鄧州(南陽府內)的高家營損失慘重。也是需要大筆的銀兩來迅速救出被捕教眾,以安定教下人心。

高成傑面見王聰兒的時候十分坦然的道明瞭來意,並且立下了保證,只要王聰兒肯出銀子來幫他們高家渡過此次難關,那麼今後他們高家營就依舊是襄陽教會中的一員。他高成傑就是高家營駐襄陽總壇的新任代表。

挾南北歸附之威,王聰兒在九月份再下了鄖北王延詔以及南會的張漢襄陽教會與王延詔一脈的關係不變,依舊保持者對王系的領導地位,可是對張漢cháo就差了許多。

與一直同官府關係緊張的王延詔一脈相同,張漢cháo這一脈的上層人物也多是受官府通緝。這一次的大教案,南會中雖然被抓去了許多的教眾,可是上層人物的損失卻是微乎其微。

而且南會不比王延詔,與梁綱關係不俗的他們手中還是有些錢財的,多的不敢說,為自己手下被捕的教眾和無辜受牽連去的百姓的贖身錢張漢cháo還是有的。可以說,在這一場劫難中,南會根本就用不著來求襄陽總壇的幫助。

兩方的關係,已經從‘國與藩鎮’,不知不覺中演變成了‘國與國’,即便前者是宗主國,後者為附屬國,可那到底也是國。張漢cháo抓住了這次機會,終是走到了和襄陽教會同一層次的地步。

王聰兒對此也無可奈何,南會本身就不是好易於的,不然的話宋之清、齊林又怎麼容忍張漢cháo逍遙到現在?

王聰兒靠著銀子砸人,能先後籠絡住荊mén、宜昌兩府分支以及高家營,就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錯非是眼下時節,這要是過了十月份,進入了秋後,牢中的諸人齊齊被問斬行刑,西天大乘教徹底成為過去式……

不過現在得南北兩邊還只是名義上服從襄陽總壇,王聰兒要想達到之前西天大乘教時期,一聲令下無敢不從的威風,那還需要很長很長的路要走。(四川的離別了!)

時間進行到九月,縮排鄖南四縣tiǎn養傷口的清軍再次lù出了獠牙,成德將兵兩萬,還是兩路分兵,一從房縣、一從竹溪,齊齊向駐紮在竹山的紅巾軍發起進攻。

早已經拿到明確的出兵數量和時間、路線的紅巾軍,在梁綱的指揮排程下輕鬆的遊走在兩軍的縫隙中,最後一跳而出。

紅巾軍、清軍在崇山峻嶺間糾纏了有近半個月時間,最終這場圍剿以清軍的主動退出為落幕。

兩軍除了零星的jiāo手外,根本就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在清軍的歷次進山圍剿戰中,此次的傷亡是最輕的。

時下還沒人發現其中的古怪,也不認為紅巾軍就是在避戰躲敵,但他們又哪裡會想得到,這樣的戰事會成為日後清紅兩軍jiāo戰的主題。

紅巾軍再一次回住到了竹山縣境內,成德遞來訊息,紅巾軍此次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