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好,我這個舊人的出現,會不會只是打擾。
想著想著特不屑的笑著搖搖頭,咬緊牙關往天歌門口走。
趕上花場表演,人群很熱鬧,臺上的人賣力唱跳,臺下的使勁兒砸錢送花,抬抬手間一瓶酒就喝了個乾淨。我喏喏地從一邊摸進去,躲開女孩丟的衣服,一陣頭疼。
好不容易捱到裡邊,未等鬆口氣,肩膀一緊便被人用力拉過去,一隻手死死地捂住嘴,我怎麼哼哼都沒用,被他抓著貼著牆角一點點挪進二樓一個包廂。門關上那一霎,我扒著他的手張嘴咬了一口。
沒有慘叫,連半點動靜都沒有。
嘴裡暈開淡淡的血腥味,他很鎮靜的把我放開,捏一下我下頜,“鬆口。”
這聲音聽著熟悉,我詫異的抬頭,正對上四哥的視線,嚇得一跳,退後跌在沙發上,又趕快站起來,“四……四哥,您怎麼在這兒?”
四哥很反常的持續著一張面癱臉,抱著胳膊轉向包廂門的方向,“該問這話的是我,你現在回來算怎麼回事,除了添亂有什麼用!”
我沉默。
氣氛僵持一段時間,四哥說:“你回來不是時候,馬上從這兒出去,想見景焱的話一會我可以帶你去。在這地兒我們兩個自己都自身難保,抽不出身來護你,你最好不要再來。”
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末了迷迷糊糊的進去,茫茫然的出來,沒有任何收穫。
我們先後從天歌出來,四哥把我領到邂逅門口的樹下,讓我在那等著,之後便進去找人。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等酒吧裡的人都走了個差不多,我坐在路沿上凍得不停搓手時,抬眼便看到了滿身疲憊的景焱。
他穿得單薄,頭上裹著繃帶,隔著一條街,一看到我便攥起了拳頭,走過來先把我拎起來給了一拳,扯著我的領子怒吼:“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他媽找你都快找瘋了!”
他說著又是一拳,我摔在樹幹上,歪著頭無語。
景焱精神特別差,眼睛全是紅血絲,通體看起來像是大病一場還未痊癒的病人。
他不指望著我回他什麼,只是抓起來動手宣洩心中的怒意,力氣越來越小,到最後反而是自己扶著膝蓋咳嗽個不停。
四哥後來是和Alvis一起趕過來的,他把我塞在身後擋著,Alvis跑過去勸景焱。
景焱什麼話都聽不進,不知道為什麼,Alvis一直沒敢去拉他,礙著四哥,他很努力的想靜下來,咬牙切齒的對我吼:“韓昭你過來!”
“景焱!”四哥盯著他,“別再這兒瘋,你看你現在這樣兒,丟不丟人!”
景焱幾乎把牙咬碎,恨不得把我掐死,“四哥你別管,這是我們倆的事兒,就他這沒種的遲早……”
他話說到一半,猛地捂住腹部微微彎了彎腰,下一秒哇的吐了一小口血,睜了睜眼,靠在Alvis身上接了話說:“遲早……被人騙……”
我被那口血嚇到,不用他吼自己走過去,他反而狠狠把我推到一邊,被四哥罵了一句之後,由任Alvis給他擦掉血絲,半推半就的跟著進到邂逅裡面。
這場見面只有短短几分鐘,我糊里糊塗,滿心恐懼的把目光投向四哥。
他把我帶進邂逅,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倒上杯酒,輕輕抿一口,淡淡問道:“沒事吧?”
“他生病了?”我急忙問。
四哥捏著酒杯晃晃,無謂的笑,“沒有,外傷。”
我攥著衣角,問:“傷哪兒了?嚴重嗎?為什麼不去醫院?Alvis不是保證過他不會有事嗎?”
一連串問下來,腦子裡的結越來越難解。
四哥性子沉穩,飲口酒耐心跟我講:“你先把自己捋捋,別急,該讓你知道的我不會瞞著你。”
我盡力去平復下來,四哥笑,說:“景焱現在跟吳恪混在一起,仇人只多不少,受點傷很正常。那天景焱接到個電話,讓他幫忙弄五百克粉兒抽,不幫的話就做了他最重要的人。他們可能有什麼訊息吧,在那頭弄了點動靜,景焱以為是你,就自己一個人去了,結果是個陷阱,好在Alvis和華子他們去的及時,只讓人砍了幾刀。”
我懵了,四哥接著說:“你電話不接,我們都找不到你,景焱是走投無路才會答應,帶毒去見他們。”
四哥的話成功的再往我身上紮了一下,我吸吸鼻子,問:“是吳恪做的嗎?”
“誰做的不知道。拿東西的都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