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才癒合我小小的瘡疤。
我看著牆上一張張慘烈的畫面,黑紅色的血液被定格在一瞬,怎麼都不像一個國家。
人與人,很怕去比較。
我不會安慰人,想想給了他一個擁抱,什麼話都沒說。
我們只在工作室停留了半天,林迴帶著任務,跟三對要結婚的新人商議籤合同,一塊兒去鼓浪嶼拍攝。帶好東西要走時,陳叔又臨時加了一對進來,帶了四個化妝師,加我兩個助理,但因為人手不夠,攝影師就只有林回一個。
一群人趕到的第一天,林回說先休息,然後拉著我出去踩點。
並肩在小巷裡踱著步子,看到店口的花想起在鳳凰的幾天。可能是因為他那一番話,在我看到身邊的人不是景焱時,也沒有多少感傷,心裡的結開了,雖然不適應,總是舒服了許多。
走到天主教堂前,林回讓我站住別動,自己退後,舉起相機飛快的按下了快門,看著顯示屏笑得跟傻子似的。我鬱悶的走過去,打眼一瞧,恨不得當場砸死他,他要拍的不是我,而是我頭上那兩片不知道在哪兒蹭上去呆毛一樣的葉子。
我伸手去搶相機,林回舉得高高的不讓我碰,我跳了幾次沒成功,一來二去還是被佔他上風,一咬牙不理他要走,他捉住我的肩膀,忽然站在那,呆呆的不動了。我抬臉疑惑的去看,他在同時低下頭,兩道視線撞在一起,之間差隔毫釐。
Chapter 24:借一個角落療傷,附贈溫暖肩膀
林回一手還按在我肩上,眉眼間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低頭朝向一邊,他把手收回去,隨意插在口袋裡,“回去歇著吧,趕明兒累著呢。”
“嗯……明天我需要做什麼?”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問。
“背器材,拿反光板和道具,忙起來跑跑腿兒什麼的,反正助理基本就是打雜的。我先提醒你一下,那幾個可能會欺負新人。你現在是我的人,所以到時候除了我的話,誰讓你幹什麼都別聽,跟他們關係不用太好,普通同事就成。”
照正常情況,這時不是應該說一些鼓勵的話嗎?
林回說的這麼很坦誠,把底兒全兜給我了,弄得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