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洛傾凰不由抬眸去看柳司澈,看他依舊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樣,原來柳司澈也有這麼無賴的時候?還無賴的這麼一本正經!
君傾宇拿眼睛斜斜望了君乾翎一眼,見他眼中閃過殺機,便也不再追問。柳司澈如此說,君乾翎自然是不會相信的。這邊打鬥的動靜如此大,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只不過是不想當面撕開這佯裝的和諧罷了。
“突然沒了賞楓葉的興致了。凰兒,我們走吧?”君傾宇不再答柳司澈的話,卻是悠悠嘆了一口氣,轉而詢問洛傾凰,他詢問的神色那麼認真,彷彿只要洛傾凰說她還想看看,他即便是再不願意留在這裡,也會答應。
洛傾凰卻只是應了一聲,“嗯。”
她的唇角漾著淡淡的笑意。雖然不張揚,卻溫暖人心。在場的三個人望著洛傾凰唇角溫暖的笑意都看痴了。從來都知道洛傾凰生的極美,卻未曾想到她可以美的如此溫暖陽光。
君傾宇的唇角也漾開了笑顏,拉著洛傾凰的手,大搖大擺的從君乾翎和柳司澈的面前走過。彷彿連步子也失了平時的沉穩,多了幾分輕快。
君乾翎看著兩人的背影,眸中滑過一絲恨意。也氣沖沖的離開了。
柳司澈依舊立在原地。眼中含著幾分氤氳,彷彿還沉浸在洛傾凰的笑顏中。許久,他極低極低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你的笑那麼美,若是這笑是對著我,我只怕會忍不住棄了家族的責任去愛你吧。幸好,這笑不是對我。可是,我真的好想,看你那樣對我笑。”
洛傾凰一路隨著君傾宇上了轎子,不由蹙眉問道,“你講京都軍調到這山邊上把守,不怕惹人非議?”
“二皇子帶著傾凰郡主遊山,將遊客都清空了。本殿派人來把守,照看你們的安危,有何不妥?”君傾宇勾了勾唇,一本正經的說道,接著又露出了洛傾凰熟悉的邪魅不羈,輕笑道,“再說了,這十年來,我玩世不恭,隨性不羈的性子,怕是已經深入人心了,我又何曾怕過人家非議?”
“臉皮真是厚。”洛傾凰點了點君傾宇的鼻子,掛著溫和的笑意說道。
君傾宇望著眼前的女子,眉眼彎彎,眼角眉梢之間都透露著笑意。和從前那個明明喜歡,卻彆扭的不肯承認的女子簡直是天差地別。幸好那個時候他的堅持開啟了她的心,否則,他可真是有的苦受了。
“臉皮不厚怎麼追得到凰兒呢。”君傾宇的桃花眼中如同一汪春水,盛著滿滿的愛戀,手握著洛傾凰的手,靠在轎子上,悠悠說道,“還有十日便是狩獵比試。西決和凌國的使者怕是也要到了。”
洛傾凰不由挑了挑眉毛,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道,“凌國只來了凌景瀾一個麼?”
“怎麼,凰兒可是想要見一見凌國第一美人羽琉公主?”君傾宇聽洛傾凰如此問,挑了挑眉毛,笑道。羽琉公主被譽為凌國第一美人,更是盛傳她才貌雙絕,洛傾凰感興趣也奇怪。
洛傾凰對女人感興趣,他自然是一點意見也沒有的,只要不是對男人感興趣就好。想到這裡,君傾宇笑道,“此次狩獵乃是男子的活動,羽琉公主就算是才貌雙絕,也不在行這個,自然不會跟著來了。不過凰兒要見羽琉公主,也不是沒有機會。”
洛傾凰不由挑了挑眉毛。羽琉公主遠在凌國。她自然不可能跑到凌國去,那麼便只有羽琉公主來錦國了。這狩獵比試邀請了三國使臣,羽琉公主都不曾前來,她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夠讓羽琉公主來錦國的機會。
“如今天下三分。西決國主病危,西決內亂,正是攻打西決的好時機。錦國和凌國的聯姻,怕是不遠了。”君傾宇的眼中閃爍著運籌帷幄的光芒,悠悠道,“父王這次狩獵比試邀請三國使者,怕也是想要試試西決太子的深淺吧。”
洛傾凰的眸中閃過了一絲暗沉。這皇室風雲,三國局勢,都是跌宕起伏,看來她的飛花樓只侷限於錦國,的確是太狹隘了。
只是這凌國第一美人要和錦國聯姻。自然是要好好挑選駙馬的。身份煊赫自不必說。能夠娶到羽琉公主,便等於是獲得了凌國的支援,如此機會,誰肯放過。目光不由定在了君傾宇的身上。
“凰兒可別看我。我說過此生非你不娶的!我的皇后只能是你。至於羽琉,就算是生的好看,也入不了我的眼。”君傾宇見洛傾凰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立刻出言分辨道。他可不容許凰兒懷疑他的堅貞!
洛傾凰自然相信君傾宇說的話。只是不娶羽琉公主,那君傾宇豈不是白白丟失了凌國的支援,屆時,若是羽琉公主嫁給了君乾翎,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