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髮絲,卻依舊有著無與倫比的高貴和邪魅,彷彿盛開在雪山的雪蓮般,妖異奪目。
“咦?”身後一聲輕嚀,讓君傾宇停止了攀爬,回眸望去。
少女一身雪色的衣衫長長的,帶著幾分飄逸。腳尖依舊繫著帶有劇毒的鈴鐺,此刻正眨著眼睛,好奇的望著君傾宇。
望了君傾宇一會,那雪衫少女才露出笑意,自顧自的說道,“原來是內力反噬未愈,我就說嘛,以你的功夫,根本不必攀爬這樣麻煩。”
君傾宇聽著雪衫少女的自言自語,眼中多了幾分打量。這雪衫少女真是不簡單。未曾替他把過脈,便知道他受了內傷,甚至能夠只憑看,就看出他是遭遇反噬的內傷,這等醫術,怕是不俗。
“你怎麼不說話,我說的不對麼?”雪衫少女狐疑的望著君傾宇,銀鈴般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君傾宇狹長的桃花眼中似乎有什麼在翻湧,他望著那雪衫少女,笑道,“請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和毒手鬼醫雪公子是什麼關係?”
那少女的眼睛眯了眯,唇角漾開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悠悠說道,“你找毒手鬼醫做什麼?這反噬之傷並不難治,以你的內力修為,調息一個月便可痊癒。”
“姑娘果真認識雪公子?!”君傾宇聽到少女的回答,語氣中有著難以壓抑的興奮。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第一次看到少女腳上繫著的鈴鐺就覺得奇怪。這少女竟然敢繫著有劇毒的鈴鐺,必然是醫術高超。剛才這少女又僅憑看他,就看出了他的傷勢,可見醫術不俗,加之她隻身來天山,怕也是為了雪心而來,因此,他猜測這少女必然和毒手鬼醫有什麼關係。
出言問少女,他也沒有十分的把握,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但如今看少女的反應,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少女和毒手鬼醫有關係。
“認識又怎麼樣?”雪衫少女抬起澄澈的眸子望著君傾宇,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悠悠說道,“你是想請他醫人?”
“是!煩請姑娘告知在下,雪公子現在人在何處?”君傾宇聽少女發問,立刻問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期盼,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一貫張揚不羈的他,竟然用上了如此客氣的語調。
只是那雪衫少女似乎並不領情,仍是一副天真不知事的模樣,悠悠說道,“告訴你又怎麼樣。他不會醫的。”
“煩請姑娘告知在下。至於他醫不醫,總得試過才知道!”君傾宇幽黑的眸子裡面閃過一絲果決。只要能夠找到雪公子,他不管怎麼樣,也得讓雪公子替洛傾凰醫治。
雪衫少女聽了君傾宇的話,卻是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說道,“你知道的,雪公子最恨人家威脅他了。你怕是殺了他,他也不會醫!”
“那若是我以雪心交換呢?”君傾宇看了看天山之巔,目光堅定的說道。
雪衫少女的臉色終於微微變了變,望著君傾宇說道,“你來天山尋雪心,就是為了請雪公子替你醫人?你是如何知道雪公子需要雪心的?”
“雪公子和刀客莫若乃是至交。前些日子莫若身中數毒,若是沒有雪心,縱使能夠醫治好,一身武功修為也會盡廢。”君傾宇的眼中閃著高深莫測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篤定的說道,“雪公子脾氣怪異,據我所知,也只得莫若這一個朋友,相信他不會不管莫若吧?”
雪衫少女此刻不再笑了,而是一臉正色的看著君傾宇,勾唇道,“你是誰?”
莫若受傷中毒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這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知道雪公子和莫若關係的人更是少,而這人說起來卻好像不是什麼辛秘一般。更甚者,他竟然連莫若的傷勢需要雪心都知道,這就不僅僅是訊息靈通了,怕是這醫術也不簡單。
“流景公子。”君傾宇勾唇,清雅無雙的立著,淡淡吐出四個字。
少女的臉色變了變,卻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原來是你。我道這世上還有誰能夠訊息靈通至此還兼有如此醫術。”
上上下下打量了君傾宇一遍,少女自顧自的說道,“易容術用的不錯。我若記得不錯,你當是袖手那老傢伙的徒弟,一身醫術也天下怕也難有人能出其右,倒不知山下那位姑娘所中何毒,要你不遠萬里跑來找雪公子?”
君傾宇見少女一眼看破他的易容術,又稱呼他師父袖手醫聖為老東西,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異色,卻還是沉聲說道,“血蠱之毒。”
那少女的臉上閃過一抹了然,眉頭微微蹙了蹙,悠悠道,“我道是什麼毒,我竟一眼看不透,原來是血蠱。只是,我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