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在笑無情眼裡,絲毫不為所動,依然笑得悠然魅惑,還心情不錯地拿著酒壺對他舉了舉,便又專心當回他的'莊家'。
缺月也好,柳稚也好,笑無情也好,都安心扮演著自己在秦樓的角色。
君御清走過去,似乎連喧鬧的眾人都能夠感覺到冷冷迫近的壓力,靜下來看向他——君御清並沒有什麼異樣,完美如石雕的容顏擺出慣常的場面笑容。見並無異狀,其他人也便恢復了原來的熱鬧。
君御清走至桌前,隔著桌子對笑無情道:“不置可否跟莊家賭一局?”
“賭局既開,自然是可以的。”
“只是我想區區銀兩恐怕入不了滄冥公子的眼,不如我們賭點別的?”
這句話讓人群裡一陣騷動——滄冥公子!?是開玩笑的吧,那個魔道中除了名肆意妄為的魔君公子怎麼會在這秦樓當一個莊家!?可是說這句話的人是君御清,君御清又怎麼會認錯滄冥公子!?
在眾人的驚疑中,笑無情不慌不忙地邪魅一笑,看得人呼吸微滯,連心臟都跳漏一拍。“君樓主恐怕認錯了人罷。我不過是秦樓裡一個小人物罷了。”
聽到這句話有人釋然有人不信——的確,那滄冥公子在這裡坐莊沒人會信。眼前這人矛盾得很,只嘴上不承認,然而言行著裝卻絲毫不掩藏自己的身份——白衣翩然,清濯如蓮,世上除了滄冥公子,還有誰能有如此風華?
不管旁人如何猜測驚疑,顯然這兩人絲毫沒有興趣,繼續對話道:
“不知君樓主想要賭什麼?”
“我要一個人。”
“何人?”
“昨日在這裡演奏琴曲的那名樂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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