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材料,既然絲絲跟了銀勾,弄月自然大半時間歸黑衣侯管教,自小耐打抗燥練起功來自無二話。
把風無忌拖回房間丟上床,絲絲打了個呵欠,準備回去睡覺。臨走想起忘記跟他說一句話,停下來道:“你這個人,一點也不適合報仇那種事情。若能放,就放下吧。”
床上的人沒有轉頭也不能轉頭,只靜靜的望著上方,淡淡問:“若不能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既然勸不住,總不見得要別人來教。”
“你若懂得我的仇恨……”
“我不懂得,因為我在這個世界沒有仇恨。”
她沒有,這個世界沒有,她是這裡的外來人。就算過去的世界裡,硬要說恨,恐怕也只有那個怎麼就沒被扣牌照的司機,害她丟了小命害姿姿生死不明。但是她畢竟沒有死,雖然換了個身體,但是沒有體驗過死亡,也沒有看到姿姿的死亡,總想著也許姿姿得救了,或許也飛到了哪個時空裡,體驗不到悲傷,恨也就不真切了。她不懂恨,從未懂過。
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斯文秀美,溫潤如玉,卻要因為仇恨沾上血腥,她只覺得不適合。這樣的男子只需要談風吟月,不適合拿起刀殺人。而且他的仇家必定不是個簡單人物,不然也不會需要銀勾侯的毒。
“絲絲,若這樣不看你,只同你說話,真的會以為你是個和我同齡的奇妙女子。”
絲絲撇撇嘴,“開玩笑吧。”
這話,如今也只能當玩笑來聽。若撇開這身子不說,她來這裡已經五年——有點年紀的女人都是不喜歡談論年齡的,她第一次覺得這個年輕的身體說不定也不錯。
她囑咐了弄月幾句便回房去,不打算跟風無忌深談。這人縱然也算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