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想了想缺月的身份,補充道:“也許,是從小失散也說不定……”
缺月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問道:“在下並無姐妹,不知冷兄為何如此一問?”
冷遇聽到他說沒有,似乎微微鬆了一口氣,又似乎有點失望,解釋道:“只是段公子與我一位舊識頗為相像,在下以為……也許可以得到她的一些訊息。許久沒有她的音信,著實有些擔心……”
缺月淺淺的笑了,道:“冷兄不用擔心的,我想,有你的掛念,你的那位朋友現在一定平安無事一切安好。”
“多謝吉言。”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只是這張臉的緣故,儘管冷遇不知道段錦為何說得如此篤定,但是聽他這麼說了,心裡莫名的安心下來,似乎他既然這麼說了,就必然是真的。謝過,抬頭,眼前的段錦似乎正看著遠處的風景略略有些出神,清秀的臉龐有著一種非男非女,無關性別的柔美,恍惚而縹緲,宛如一個美好的夢境,就這麼好無預示的撞進眼裡。冷遇心裡猛地一跳,連忙收回了視線,忐忑不已。
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面前的是一個男子,卻如此惶然心跳……難道,難道他真的——冷遇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變了臉色。缺月注意到他的失常,轉頭問:“冷兄,有何不妥麼?”
“不不,沒,沒有——我先走一步,失陪了,見諒,告辭——”顧不得失禮,冷遇轉身就走,落荒而逃。
為什麼總有人在她面前逃跑……難道她做人就這麼失敗?缺月反省中。
風流倜儻的冷二少若愛上了個男人,人生還有什麼指望,他不如死了算了。
蟄伏兩天之後,他就這樣抱著必死的決心,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干狐朋狗友正拉了段錦一道飲酒談詩——淫詞豔曲喝酒划拳,一樣樣興致勃勃地拉著段錦耐心教授,樂此不疲,段錦始終淺淺的掛著笑容,看起來既不熱衷也不排斥,倒也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