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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展了,又怎麼能容許他退縮?

於是,我撲上去,吻他。

他抵抗了大約兩秒鐘就迅速反客為主,抱起我,直接扔到厚厚的羊毛毯上。動作顯得很粗暴,但實際上極其溫柔,就連那一摔,我以為會疼痛,可其實是被他護著的,輕柔倒地。

“你別後悔。”他咬著牙說。

就他這句話,令我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他已經完全剋制不住,處於崩潰的邊緣,卻還估計著我的心靈感受,怕我以後會憎恨他,這對於一個習慣了予取予求的大貴族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這也證明,他心裡絕對有我,而且埋得很深。

他俯身於我的上方,好像君王巡視著他的獵物,無聲無息的宣佈著他的所有,然後……就是行動。

他坐起身,以最短的時間讓兩人的身軀完全裸成,其間不斷的俯下身,飢渴而掠奪性的吻,舌頭勾起我的,不住的翻攪,要表明他有多麼渴望,兩手的擁抱也越來越用力,像是想將我揉進他的體內。

我是有經驗的,特別是和他,但他的進攻太猛烈,令我發現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有多麼柔弱,只能無助拱起背,脹痛的胸部緊抵著他解釋的胸肌,隨著兩具身軀的扭動、廝磨,慾望被引得把一切都包圍。原來,我那麼渴望他,就像他此時渴望我一樣。

他把我托起來,灼熱的吻遍佈了每一寸肌膚,著令我的意識漸漸渙散,可神經卻繃到了極點,突然害怕了起來,不知該繼續還是停止,但我無法控制的呻吟聲卻大聲而曖昧的邀請著他。

他圈著我,以強悍迫近柔軟,當我們彼此真正擁有的一刻,都似忘記了呼吸,只發出高亢的叫喊。他劇烈的喘息,激烈的進攻,慾望來得快又強,似乎怎麼要都要不夠。

“這就是你給我下咒的下場……”他將臉埋進我的脖頸中吼道。

“那又如何?”我呻吟著環抱住他的脖子,配合著他不斷扭動,感覺那一撥撥強烈的情潮在體內瘋了一樣的擴散,直到形成讓人迷醉的漩渦,把我捲入那無邊卻甜蜜的黑暗中。

“別離開我。”在極度歡愉後,在精疲力盡的昏睡之前,我似乎聽到他這樣說。

那聲音,彷彿痛徹心扉,穿越了九百年的時空。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帳篷內只有我一個人。我知道這戰場上除我之外沒有女人,當然也就沒有人能侍候我,所以當我看到身邊有裝滿清水的水盆,潔白的毛巾,還有一些儘量精緻的食物後,心裡甜蜜的不行。

我知道這是他為我準備的,不會假手他人,以免別人看到我只裹著一條粗糙的行軍毯,躺在他當做床的羊毛毯上的樣子。而且昨天我充分認識到他沒有騙我,他真的很久沒有女人,因為在我們第一次後,他發現我可以適應,並且很喜歡他的擁抱後,就要個不停,一夜間不住的翻滾,把厚厚的羊毛毯都快壓平了。

當然,累個我半死。可是,非常幸福。

我慢悠悠洗漱,穿衣,發現我那結實的粗布裡衣被他扯壞了一部分,是太急切間做的孽,如今只能勉強將就穿上,再套上輕質皮甲,掩蓋裸露出的面板。做完這一切,還沒吃東西,他大步走了進來。

我有點害羞,畢竟,這是人家在九百年前的第一次。可片刻後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對我沒有柔情蜜意,而是滿面寒霜。

真實的,我又怎麼得罪他了。

“戰事不順?”我輕聲問。

只能是這個答案了,我的出現讓他損失了戰績。但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是引誘了他,但我求饒的時候,是他沒完沒了的。

他不理我,但帳內的氣壓卻越來越低,彆扭的要命。於是我不管他,自在的開始吃東西。最終是他繃不住了,我還沒吃完,他就把我拎起來,放到桌子上。

我有點不舒服,屁股底下坐著地圖呢。

“是那個像我的男人,還是賽爾特?”他沉著臉問。

我愣了一會兒,白痴似地,半天才明白他問的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可那不都是他的手筆嗎?不過這會兒我又沒辦法解釋,猶豫了下才採用了否定法,“不是賽爾特,他敢碰我一下,我就會把它燒成灰燼!”

這樣回答,有些討好的成分,畢竟他看起來很生氣。可是,昨晚他發現這一事實時,卻忙著進行下一輪,我還以為他不介意。他也不該介意的,因為這年代、這地區的人對性很開放,十五、六歲的姑娘就能跟情人鑽草垛的。可能貴族小姐會規矩點,但他也不該這麼生氣吧。或者說,他介意是因為他太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