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特忽略我其他話,突然湊近我,那股子色情勁根本掩飾不住,似乎恨不能立即掀開我的被子,撲上來,壓住我。
我的心狂跳,嚇得,緊張的,還有那啥的。我很怕塞爾特當場胡來,因為我聞得到他嘴裡酒味。另一方面,里昂緊緊貼著我半裸的身體躲在被子中,雙手抱在我的腰上。他的斗篷和衣服全被風雪打溼了,貼在我溫熱的面板上本來就很刺激,而當我為了避開塞爾特而往下一縮,他的大手好巧不巧地正覆蓋在我柔軟的胸上。
偏我對他極有感覺,所以那種忍耐……我不得不又佩服自巳一下。
這個年代的人睡覺都穿著很保守的長袖高領睡衣,此時我肩膀全露在外面,很說明我目前是裸體。其實我也沒全裸,我有穿內褲,還有……一雙羊毛襪子。好在從來沒有人看到我怎麼禱告,我可以胡說八道。
“向東方的火神蔣告,必須是最原始的奉獻。”我正色道。
可我這種一本正經的模樣,加上塞爾特自動腦補的裸體東方美女跳巫祝舞的形象,令他的睜色更深幽了。我甚至可以聽到他呼吸變得濁重,只那雙眼睛就好像要穿透被子,把我……
太難受了,天天面對這樣一個男人,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精神上的摧殘。我必須快點成功,快點離開他,讓他死到地獄最深層去!
我的里昂多好,不管他有多少女人,不管他是九百年前還是九百年後,他都很君子,此時我們這個情況,我似乎還感覺到他身體上本能的產生一點異樣的變化,但他絕對沒有藉機揩油。
若不是怕被發現,我想他的手也會從那柔軟上挪開的。
“寶貝,我很想看你禱告。”塞爾特想俯下頭來親我,我奮力別過頭去。
“如果你不想春天打到北諾曼軍的都城,我的大人,您請隨意。”我咬緊牙關忍耐,不露出厭惡至極的神色。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在,我不能給塞爾特沒臉,免得他狗急跳牆,沒了轉圈餘地。
18 雪夜私奔
塞爾特站直了身子,回頭著看。
剛才在我們對話時,他的手下已經把我房間裡裡外外搜了個遍,還問過了suki和diane。此時見塞爾特望去,連忙搖了搖頭,表示意我這裡沒有刺客的蹤跡,塞爾特這才放心。
“你的安全勝過整個南諾曼的春天。”他假模假式的鞠了個躬,“那麼請你繼續禱告,我去別處搜刺客。”
他說著,常人退了出去,那目光中的勾子卻仍然令我極不舒服。我知道,他早晚不會放過我,我無意中的引誘,已經快讓他忍受不住了。我也……快忍受不住了。
眼看著大門在我面前緊緊關閉,我甚至沒有時間等一秒,立即挪到床的另一邊去。
身體的一半很給,我真想被他就這麼抱著,但現在不行,現在也不是時候。
里昂從被子下鑽出來,大口喘著氣。剛才為了掩飾存在感,他一直屏住呼吸,肯定是憋壞了。但他沒有立即下床,而是側耳細聽外面的動靜,隨後輕巧的跳到地面上,在窗子和門邊都檢查了許久才略微放鬆下來。從這一點上看,他不僅勇猛,而且謹慎,真是比塞爾特那個徒有其表的膿包強多了。
“為什麼救我?”他側過頭來。
多少,有點尷尬。剛才同床的女人對於他,畢竟是個陌生的女人,而且是敵對的。
“報答你剛才沒有殺我。”我假裝不怎麼在意剛才那麼親密的肢體接觸,“我們東方人,恩怨分明。”
他向我走過來,我連忙抱著被子縮了縮。
不會吧?這麼快過河拆橋啊。難道他還想殺掉我?沒錯,他是那種定下目標就會努力實現的人,百折不撓。他在這風雪夜冒險闖到鎮上來,不就為了刺殺我嗎?現在所有的意外都排除了,他應該繼續行動。
這麼想著,就眼睛發酸,隱約見了淚光。縱然知道他是以槓的他,並不認識我,但被所愛的男人動殺心,還是很難過的。可是他卻對我伸出手,“穿上衣服,跟我走。”
我一愣,沒動……
“我們北諾曼人也恩怨分明。”他沉聲道,目光中閃爍著令人難以拒絕的力量,“你救過我一次,我就再也不能殺你,可我也不能任由你留在塞爾特這邊,繼續給我製造麻煩。所以,我必須‘請’你跟我回北諾曼的都城。”
請?是軟禁我,或者囚禁我吧?就算我想留在他身邊,這種態度也令人不爽。
“若我不呢?”我挑釁。
“我不介意把你打昏了再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