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風。他手下幾乎沒有輕騎兵,就連弓箭手也有馬,不過戰鬥時是徒步的。上次穿越時不覺得,現在想想他在健馬上的英姿就覺得帥到不行。
在師祖懇求的目光下,我省下了半瓶礦泉水.看他寶貝的藏起來。然後用刀子切開面包,就著鹹肉吃了一小塊,結果累得我腮幫子疼,肉也腥得要命。怪不得北歐人的下頜都很堅強,總吃這些東西,能不鍛鍊牙口嗎?
勉強解決了溫飽後,我走到一個大草垛之後換了衣服。和衣服比起來,我明顯過於瘦小,真不知這家的女人是不是吃生肉長大的,這身高、這腰身……幸好不是低胸裝,不然那領口得開到我的肚子上。折騰半天,我只好把那個大放肩先裹在肩頭,然後在胸前打了個叉,再系在腰上。之後,又把過長的裙襬給割下來.一層層墊在鞋裡。鞋子太大了,塞上這麼多布才跟腳。
還好,穿進的季節沒變,同樣的夏末初初.不然在地球還沒有變暖的北歐,穿這點衣服會凍死我這個從亞熱帶地區來的人的。而我胸口的傷,只剩下一條寸長的細紅痕,暫時沒有再疼。
但我還是很沮喪,女為悅已者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個女人不愛漂亮?而我這麼的裝扮後,一點也不漂亮了。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重遇里昂,我本來應該打扮得美美的,我要讓他深深愛上我,就像他九百年後那樣,可現在卻……沒希望了!
“咱跟這群北歐女人拼氣質,拼內心。”看我一臉不高興,師祖安慰我。可是,這話還不如不說。
是啊,里昂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至少也得讓他者得到我,並且看得舒服呀。他是親王殿下,在這個等級森嚴的時代裡,高貴得如天上的雲,怎麼會耐煩了解一個有如地上之泥的、流浪婆子的內心。
“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師祖又問。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師祖啊,你問我?”
“這不是論資排輩的時侯,畢竟我是初來。”師祖瞄了我一眼,“畢意……是你丟了弟弟、丟了法寶、丟了……男人。”
我想咬人!
我目露兇光的瞪著師祖。是,我無意中啟動穿越程式,令我家小丁不知掉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小奪也不見了。做為姐姐,做為修道者,我真是失敗透頂。可是我的男人,我的里昂他並沒有丟,只是我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生命的過程中。
我,見得到他吧?可見到真的好嗎?我是否應該直接找到小誇和小丁,回到現代去。畢竟,我所深愛的,並且深愛我的男人是九百車後,不是這裡的那個。雖然,理論上他們是同一個人。
“為今之計,只有先去打探訊息。”我嚥了嚥唾沫,腦袋空空如也,乾巴巴的說,“要先弄請我們在諾曼的具體方位,這裡是在誰的領地,也要打聽附近有沒有天降奇人的怪事發生,這樣才好找小丁和小誇。還有……不知道尼娜和那個老巫婆在哪裡。”
我希望她們死在時空走廊中。迷失也將就。就是千萬別出來搗亂。
“就是說咱們沒計劃。”師祖鄙視我。
“走一步、算一步就是咱們的計劃。”我翻翻白眼,“不然咱們爺倆中誰是諸葛亮,不出茅房就知三分天下?”
“是茅廬。”師祖小心地提醒我。
我不理會,只說,“關鍵是我們得給自巳設定個身份,不然寸步難行。”這邊兒的人就愛說,我是誰誰誰之子,我是某某某屬下的。
“就說我們是流浪的吉普賽人。”師祖出主意,“雖然長得不太像,但好歹黑眼睛黑頭髮。而且流浪民族嘛,多奇怪也不算怪,又沒人來查證身份。”他說著又變戲法似的從抹亽裡掏出兩頂皺巴巴的帽子,選了一頂帽沿大的遞給我,“這邊的人愚昧,認為吉普塞人是黴運和神秘的象徵,人人敬而遠之。這樣,我們也正好可以便宜行事。”
“那你剛才是怎麼打聽的事情?”我把帽子戴上.生生被遮住了半邊臉。
這樣正好,省得別人好奇我東方式的美貌。順便,把我們脫掉的衣服和那半瓶礦泉水,還有師祖從飛機上帶下來的兩包花生又放在籃子裡。唉,這可是我們在這個陌生世界的唯一財產了。想回去?找不到小誇就是休想。
“我施展了點小法術嚇唬人來著。”師祖挺得意,“早跟你說,這邊的人容易被唬住的。”
“幸好沒有人把你當巫師燒死。”我突然想起劉易斯的初戀,那個有火類並能的東方女孩。
沒錯,這邊的人愚昧,但也有著近乎於野蠻的勇猛。他們能成群結隊的拿著農具去殺所謂的怪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