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行石呢?”
“關於它,我還沒有確切線索。”我說出心中疑問,他卻皺皺眉頭,“但是,沒有人能以這種方式侮辱我,我的人也不能白死。”
看著他平淡中透著堅決的神色,我忽然有點同情那個偷走日行石的人了。不過誰讓他(她)的手這麼召欠呢?里昂不好惹,一旦被他知道了內情,那人就永無寧日,就算多強大也一樣。
“怎麼對付金秀幾?”想了想,我湊過去,有點鬼鬼祟祟的興奮。
“我已經查明金家的寶貝確實存在。”他冷笑,“但具體在哪裡……不管我怎麼打聽,金秀兒都精乖的很,除非我把她變成吸血鬼,不然她就不肯告訴我。”
“你就初擁了她唄,多簡單個事。” “不。我不接受交換。”他拒絕得乾脆,“而且血族的素質也應該保證,不能隨便增加新成員。”
我摸著下巴,慢慢後退幾步,坐在沙發上看他。
這個男人實在驕傲得很哪,對著那麼渴望得到的東西,也不肯被脅迫,寧願用最困難的方法,寧願自巳去硬搶,寧願相信自已的力量。
他的這種行為,對我這種良心和道德都很有彈性的人來說,實在覺得有點傻,但想想,又覺得他這叫盜亦有道。當強盜都當得那麼君子,那麼光明磊落,有恩報思,有仇報仇,有情有義,快意恩仇。他一個死外國佬,身上居然具備中國人最崇尚的俠義精神,又讓人不由得生出幾分敬佩來。
“要不,強迫她?嚴刑逼供。”我活動了下食指,吹牛,“這個我可以代勞,我會滿清十大酷刑。” “不行。”他淡淡的。
“為什麼?難道還一夜夫妻百日恩,捨不得下手啊。”我不滿,似乎有點反應過度。
“不是。”
“那麼,是你的貴族騎士臭毛病,不對女士加以刑罰?”我耐下牲子,“我很尊敬你的品格,可是時代不同了,不要食古不化。有風度也得看物件是誰,在這個年代,做個為所欲為的小人才快活。”
我的話把他逗笑了,“這也原因之一,我不屑這樣做。”
“可是你卻一直逼迫我。”我提高了聲音。
“我只是要挾你,卻從沒故意傷害過你的身體,那是不同的。”他瞄著我,“倒是你,好幾次利用陰謀詭計算計了我。”
“呃,現在不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你妥明白,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目前我們是同一戰線的,請你牢記這一點。”我瞪他一眼。 他沒有生氣,眼神卻波動一下,似乎我瞪他的樣子媚態橫生,他很喜歡似的。於是我側過臉,哼了他一聲,加以掩飾尷尬。
“你的問題在於……你有弱點,而且很明顯。”他身子前傾,雙肘支在雙膝上,很專注的著我。
這令我想起那天我為師兄去獻身,他就是這樣坐在床上。不過……是裸體,只用一條白色大浴中圍在腰上。對於一個活了八百年的老頭子來說,他的身材好得像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實在很養眼。
喂喂,馬小乙,你想什麼呢?
我罵了自已一句,把差點飛到挑色深處的思緒拉回來,辯解道,“那是因為我有人性。”
“那是因為你在意的人太多。”他輕聲道,“不過,這個世界瞬息萬變,連殺戮都變得平常,所以你那顆溫暖的心就很難得了,是這世上最動人的珍寶。從第一天看到你,我就感覺得到。”
我臉紅了,我自已知道,熱血上衝的微熱感。其實我臉皮挺厚的,不怕人家誇。但他的聲音從所未有的柔軟,碧藍的眼睛又突然幽暗了下去,害我一時之間六神無主。 “甜言蜜語也不能掩蓋你邪惡的目的。” 慌亂中,我只能隨便說一句聽起來氣呼呼的話來搪塞。至於臉紅了,就當是氣的好了。
“那麼你猜,我的邪惡目的是什麼呢?” 他笑著問我,有一點輕佻。
“金秀兒的寶貝啊。”我連忙扯開話題, “這是頭等大事,咱們找找金秀兒的弱點好了,方便下手。”
“她沒有弱點。”里昂的面色變冷,“因為除了她自已,她誰也不在乎。”
“那迷惑她。吸血鬼不是會精神控制嗎?你這種實力,應該很容易對付她吧?”
“不行。”里昂又否決我的提議,“他父親的身邊有暗勢力,又特別著迷於神秘學,不然他也不會拼命去尋找有法力的中國上古寶物,並據為己有。這也是我不能對金秀兒明著動手的原因之一,我有手下要保護,不能輕易樹立不確定的敵人。你要知道,金秀兒身上被種下了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