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裝得很冷漠無理,得罪了不少人。後來,鎮上傳說我是個帶著弟弟來養病的怪僻姑娘,弟弟得了畏光症,精神還有問題,我們姐弟倆是可怕的異類,誰沾誰倒黴。就這樣,我很快把人們無聊的好奇心和淳樸真誠的熱情全部終結了。
我深居筒出,和誰也不來往,和誰也不多說話,除了劉三刀時常趁著夜深人靜時給小丁送來食物,或者趁人不備時,我偶爾帶小丁出去透透風,體味下南方古鎮的夜色,我連大門很少開。好在有網路這種東西,我和小丁又各自有事情要忙,倒也不覺得很無腳寂寞。
我把那三間瓦房中的一間做為煉丹室,配置了各種必須的東西,然後就催促劉三刀提供密方,我一邊自已學著煉丹藥,另一邊督促小丁重新修行。
小丁夫憶了,開始時進行得很困難,而他的性子本來就燥,幾次發脾氣要放棄。我也不說教,就悶頭煉丹藥,不小心燙了滿手泡。小丁明白我是為了他才做這些看似奇怪,而且從沒做過的事,看到我受傷後很是難過,抱著我什麼也不說,兩行血淚掛在他如玉般無暇美麗的臉上。
從那以後,他再困難也咬牙堅持。而終究,他是有很紮實的基礎的,所以就算想不起以前的事,自身修為還是拿得起來。三個多月後,他開始有進展,高興得什麼似的。同時,我也終於煉出一爐丹藥來,沒再糟蹋東西。
只不過,丹藥煉製得沒有那麼成功,只勉強算出了成品,小丁第一回服用時,難受了好幾天,不斷乾嘔。我生氣地找到劉三刀,他卻說是我煉的火候有問題,畢竟這不是普通製藥,要用道法的。我沮喪了些時日,然後強迫自已樹立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