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這樣說必有原由,於是點了點頭。
“那時,我想你想得受不了,於是找了這個藉口,來中國,透過合法渠道收購了一些藝術品,所以每週都有機會去偷偷看你。”他繼續說,“其實在那之前很久,我就已經這麼做了,是為了找到你的行蹤。到後來,我不得不舉辦那樣一場拍賣會來掩蓋我真實的目的。”
“那麼你賺了還是賠了?”我扳過他的臉問。他微笑,連著在我唇上啄了好幾下,“用中國話怎麼說?你有旺夫運。”
“你還沒娶我呢,哪是我的夫啊。”我撅著嘴,假裝不理他。
他卻很嚴肅的看著我的眼睛,“你明知道,這八百年來,我想娶的,只是你。”
我感動於他這句話,含情脈脈的與他對視,然後這溫柔不例外的化做了沖天的熱情。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緊緊箍住我的腰身,片刻後我們讓松林中陰涼的夜色也燃燒了起來。煞風景的是,我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還有心情用已經扭曲變形的聲音問他,作為尼娜的奴隸,他有沒有財產自主權。也就是說,他賺的錢歸屬於誰?回答我的是他低低的吼聲。
一夜繾綣,難捨難分。天亮時,我精疲力竭,他卻說要和我談談。
“昨晚怎麼不說?”我瞪他一眼,懶懶的,任他幫我套上衣服,感覺連胳膊也抬不起來了。
“很顯然,昨晚我有更重要的事做。”他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還順手在我腰上摸了一把。
我想起前幾個小時他那接連不斷的行動,儘管已經熟悉了彼此的身體,還是很害羞,把頭扭過去道,“哼哼,跟你在一起吃虧死了。你……那啥一次就要咬我一次,害我不斷失血。”
他沒說話,只是親親我的脖子和鎖骨處,那上面已經沒有了齒痕,是他用自已的血迅速癒合了我的傷口。最奇特的是,他仍然沒有被毒到。
之前,我還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