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其餘尚有數國將會一反以往對修羅教的諸般打壓,而改為一力扶持。即使修羅教全盛之時,也不可能同時得到好幾個強國的公開扶持,如此傅漢卿真能做到這一點,對神教的功勞,將超過許多歷任教主。只憑這一點,傅漢卿就算平時行事,再怎麼莫名其妙。身為教主,都是實致名歸的。神教之內,無人可以否認他為神教所做的貢獻。諸王連番商議之後,終於決定先行阻止傅漢卿,別再讓他巡視下去,把他召回來問個清楚才好。總壇做出決定之時,傅漢卿等一行人正在往齊國的路上,恰好夜叉王也在齊國那一帶,大家索性順便把訊息也通知夜叉王,讓她也同新任教主一起儘早趕回總壇。就算夜叉王平時特立獨行,不受拘束,不理總壇招喚,但這一次的事情確實太大,終於不免心動,倒想看看那個能誇言做出如此大事地教主是何許人物,這才夜訪分壇,暗會狄九,並且半試探,並挑拔,半設陷阱地搞了一回刺殺,以便稱稱傅漢卿的斤兩。次日他們一行人就啟程回總壇,走了一個將近兩個月,才堪堪回返總壇。然而,在這兩個月之內,以燕齊為首地六個強國,都先後公示天下,稱修羅教有悔過自新之誠意,念其魔教作亂,多為前人造孽,本與後人無關,各國皆不再打壓無辜後輩,不肯絕其自新之途,反倒加意扶持,以便將其匯入正途。這番變故一出,天下譁然。一開始,燕國獨出此政,各國均引為笑談,民間百姓多有不屑,各國朝野,大多不齒,便是天下武林,也是四下喧然,皆道黑白顛道,世事盡非。但隨著齊,韓國等強國紛紛呼應,。天下反對的聲浪,便漸漸小了,各國朝野,再也沒什麼人敢於公開討論這件事,就是武林中人,再如何不甘不忿,面對官方如此強硬地態度,也只能打落門牙往肚子裡吞了。總壇得知這些訊息,想到傅漢卿大言所說的一切竟能成真,不免即驚且喜。雖說他們還不敢把所有家底都抖出來,卻也還是下令,讓那幾個國家裡所有分壇分出一大半,由暗轉明,公示天下。而對燕國,韓國之類,根本無力建立分壇的地方,立時派出人手去公開建立勢力,紮下根基。當各地修羅教分壇明示天下之即,也引來許多喧亂和紛爭。也還有些江湖人物,武林高手,試探性地來攻擊,挑釁,但往往不等修羅教的弟子們動手,官府就已大力介入。在兩三家門派被封,四五個所謂宗師被送進大牢之後,那些武林門派,果然就不敢再有什麼強硬動作了。畢竟大家能弄出一片基業,都不容易。雖說人人武功不弱,也未必害怕官兵。但除非你是鐵了心,能把妻兒徒眾大好家業全拋下,滿世界流浪去當個獨行客,否則,這官府還是以不得罪為佳的。修羅教的弟子,數百年不曾如此威風,數百年不曾如此光明正大地報出門戶出身,各地分壇弟子無不激動,壇主們俱覺光彩,也多對官府生出許多感激之心,在這種心態下,即使不用總壇吩咐,大家也都自動收斂,這段時間內,竟無半點峙強凌弱,為非作歹之事發生。其後,總壇也連下多道諭令,訓示各地分壇要珍惜眼前所有,行事必得小心謹慎,不可圖一時之快,白白葬送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安寧和前途。就在這各地分壇都一派熱鬧,無限光明,總壇弟子們,也大多十分激動快慰之時,傅漢卿等一行人回到了總壇。諸王皆盛禮相迎,合教弟子不論是否接到命令,只要能抽得出身,無不蜂擁而至。人人都對這位讓修羅教數百年來,第一次可以坦然在人前露臉,公開面對天下人的教主充滿了感激和敬仰。傅漢卿等一行人剛到總壇,乍見如此盛大地場面,也略覺驚異。一路與傅漢卿同車而行的狄九看了這麼多地人,心裡估摸著總壇的人手差不多都到了,多少也是有些不平的。自己這一路上累死累活,為各地分壇的事,操了多少心費了多少力,眼看都已一文不值了,倒是這傢伙,莫跑去燕國,找個什麼什麼老朋友聊了一晚上天,瞧瞧式。轉眼看看傅漢卿有些目瞪口呆,受驚不小的表情,狄九又略覺好笑,倒是把那淡淡的氣惱輕輕拂去,一拉他的手,大大方方下了馬車。當人們的情緒過於激動時,往往不會注意細節。比如天王居然拉著教主的手一塊下車,這麼曖昧詭異的情形,一般弟子們在滿心都是對教主狂熱的崇敬和感激時,居然也都忽略了。諸王雖然看在眼裡,但現場這麼多的人,誰也不至於去刻意提起此事。大家迎上去,閒閒說幾句一路辛苦的話,到底還是也忍耐不住了。蕭傷第一個發問:“教主能為我教爭來各國的支援,實是不世之功,只是我等都很想知道,教主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傅漢卿回頭看了狄九一眼,這才道:“我的一路行蹤,和所做的事,包括一部份言行,你們都應該是知道的。容謙是我的好朋友,他看我的面子同我交換條件。我們的弟子不再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