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特羅嘿嘿的笑了起來,那三個混蛋砸了他一架飛艇,他並不介意,反正是公用東西,相反卻得到了幾個免費的勞力,只是那種鬱悶的感覺還是很不爽,果然,自己不爽的時候就要讓其他人也不爽,這樣自己才會開心啊……
他砸吧砸吧嘴巴,道,“即然這樣,那麼你的第五場考試就變一下吧~”說著,他的手無意識的摩挲著一份剛到手的檔案。
理伯尖叫,“什麼!?”
“新人都死光了我們去哪找勞動力啊?或者說你有本事讓西索之流去辦公?”尼特羅說起了冷笑話。
理伯張大了嘴巴,老半天才閉上,他沮喪的點點頭,“好吧。那麼地點還改嗎?”
“還是戒備兒島,不過考試方式要換一下,恩,就這樣。”尼特羅突然暫時掛了電話,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天台上,消失了一秒鐘,豆麵人就出現在了天台,他哭喪著嗓子喊著,“會長……您到底在哪裡啊……”
南的臉色不是很好,確切的說他周圍的幾個人的臉色都很迥異。
飛坦一臉平淡,這種平淡充分顯示了主人的心情是如此的一馬平川……是的,那場賭約他贏了,在時限範圍內,他總共弄來了五隻食人鳥,畢竟他的速度是三個人裡面最快的,而他攻擊力也不差。
布里曼斯也是笑的一臉燦爛,他在時限里弄到了四隻,他強大是直覺讓他避開了不少理伯特意調高難度的陷阱,所以他就比飛坦少一隻。
理所當然的,芬克斯滿臉苦瓜,他也是四隻,但是卻要比布里曼斯晚了近十分鐘,於是所有的債務他將一力承擔……
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
來看看這三個傢伙腦子裡想些什麼吧?
飛坦是翻身做地主,心裡只是想著如何去找尼特羅接一些高難度任務,然後再甩給芬克斯……
布里曼斯很開心,他不管輸贏與否都必須給老狐狸幹活,與其他一個人倒黴,那麼大家就一起倒黴——難道芬克斯深陷險地他飛坦就不聞不問!?
芬克斯心裡也沒有表面上那麼苦大仇深,他心裡想的很簡單,到時候死皮賴臉拉著飛坦一起去,難道飛坦還能因為這揍他一頓不成?當然,他是不介意在柔軟的地方來些親密接觸……
然後就是他們旁邊的伊爾迷,當南將手機給他的時候他嘗試著開進,結果螢幕一片漆黑,再三檢查才發現了他的手機居然沒電了!?要知道他的手機可是糜稽最新的是成果,常規運用的話甚至可以堅持兩週以上,結果……就三天不到居然沒電了!?
伊爾迷看看南緊繃的臉,明智的沒有去找南商討補償費,當然,這也不排除是因為和西索抽了三天鬼牌,狠狠的賺了一筆……
西索是鬱悶的包子臉,落月則是撲到酷拉皮卡身上痛苦流泣——她和西索是一路的,到達塔底後她就成了夾心餅乾,殺氣冷颼颼的在她耳邊飄來飄去……
其他考試的樣子也都不太好,畢竟理伯是一怒之下將難度提到了最高,但總的來說,沒有任何一個考生減員,還是說明了這一屆較高的素質。
獵人協會的飛艇來將考生接走,南他們幾個人上了飛艇後就自由解散了,無論是飛坦芬克斯還是布里曼斯,他們不會傻到再弄壞一臺飛艇,於是西索滿是期待的媚眼拋到了地上,跌的粉碎,於是他無聊的開始搭金字塔。
所有考生都很疲倦,一時間飛艇上的氣氛是無比的和諧。
南在飛艇上躺了一會精神就恢復了,反正以後又不是見不著,既然參加考試了就敬業的好好考完吧。
可惜這個想法在見到那對老夫妻的時候就不翼而飛了,吉娜和哈那,這對老夫妻……怎麼說呢?將他們的臉套在西索的腦袋上,然後將那些小蘋果變成一個個耀眼的寶石……不錯,他們是珠寶獵人,而且如果他沒記錯,這對老夫妻住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老夫妻喜歡珠寶,自然裡天然的珠寶礦可是少的又少,但是有時候一些自然災害之前或者之後都會或多或少有一些——那些深埋地下或者是被野獸藏起來的寶石會因為災難而顯露出端倪來……
南和吉娜眼對眼,哈那還沒發現南,依舊在那裡BLABLABLA,南臉色古怪,吉娜揉揉老眼,終於發現前面的那個灰衣人不是幻覺後開始苦笑。
哈那說完規則後一幫人一鬨而散的去找寶藏,飛坦和芬克斯早已不見蹤影,布里曼斯聽完後也是興奮不已,他的想法和那兩隻一樣——賣出去就有錢了……
反正有南這個大型移動倉庫在,也不怕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