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他當作是家人,當作是誰也不可替代的弟弟嗎?”墨可清跳過黑暗教會,直接問出這個跟黑暗教會的事情毫無關聯的問題。
雖然,軒轅白鳳並不明白她這麼問的原因,不過還是很肯定的回答道:“是家人,唯一的家人。更是,不可替代的弟弟。再笨,做的事情再蠢,那也是我唯一的弟弟!”
墨可清明白了的點了點頭,說:“那就夠了。”
“我不會,傷害老師的家人。”擁有那種天賦的人放在黑暗教會里,太屈才了。
正好她考慮著建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沒有藥師怎麼行呢?手指轉動著一小撮墨髮,腦袋裡精準的分析著他的情況。看他待得地方似乎很隱秘,掛在黑暗教會里的名頭也是第一藥師,或許,除了幾個黑暗教會的主要支柱外,其他人並不知道他是一名魔藥師。
“謝謝……”
“老師,今晚你是不是有課?”墨可清突然打斷他還沒來得及說完的感謝,她說的明明是疑問句,但裡面肯定的意思卻很明確。
“嗯,怎麼了?”軒轅白鳳合上扇子,這個墨家大小姐,性格還真是有點彆扭呢?明明是幫助了別人,卻不喜歡聽別人感謝的話。雖然有時候嘴上不饒人,但做出來的舉動卻又讓人心裡很溫暖。
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了一條小木棍,輕輕一抖,成了一條水晶般透明的湖綠色長鞭,看似輕輕的一揮手,卻把天上那朵還沒有褪去夕陽餘暉的雲層抽開了一條縫,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轉過頭看著已經差不多被她嚇習慣了的一臉無奈的人,說:“幫我向……墨可清問好?”
知道接下來沒他什麼事兒後,擺擺手,說:“知道了知道了,明天早上可不能遲到。”
同樣擺擺手,看著又在地面上追追打打的幾隻小動物,說:“你們是繼續待在這裡,還是回戒指裡?”糰子和蝶兒是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以免被人聯想到。不對,應該是避免被那個黑暗教會的教主發現,畢竟,那個偽裝者,是他派去的,不是嗎?
玩的不亦樂乎的小東西們知道自家主人是不能帶著自己了,它們當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撒嬌,什麼時候不可以♂頭想了想後,決定待在外面。
雖然很想跟主人在一起,可是待在戒指裡面真的好無聊。況且在那什麼學院裡,主人又不能隨意的讓它們出來。
知道它們的想法後,墨可清看向把安靜發揮到極致的人,問:“隨墨呢?”
“一起。”
墨可清看著臉部明顯有些變化的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好吧,一起。”
就這樣,隔天清晨,反覆告訴隨墨不可以隨便動手後,為了給學生們一個良好的印象,墨可清讓貓兒縮到體長差不多兩米多的樣子,纏繞在四足上的青色閃電呲呲作響,尾巴懶懶的動了動,果然還是本體舒服,雖然,跟原來的樣子差很多。
非要跟著病嬌主人的悲歌拖著他那據說是獸域聖山裡的獸獸必須穿上的拖沓長裙,笨拙的跟在她身後一米外,本來是想粘上去的,可是那個叫隨墨的混蛋太兇了!
悲歌在後面對著隨墨的背影揮了揮拳,既然是主人認可的人,那麼他就……忍忍吧!
本來就少根筋又很樂觀的悲歌這麼一想,本來還有點點小怒火的眼睛又蓋上了一層霧濛濛的懶散,蹭蹭蹭的走到貓兒身邊,說:“哥哥,你揹我唄?”
一尾巴掃過去,被一個比自己大了幾百歲的傢伙叫哥哥,肉痛!
……
聯盟學院,武鬥場。
“嗨,雷澤,聽說了嗎?今天會來個新老師。”一身火紅的夏七海一巴掌拍到半年來長高了些的雷澤背上,力道大得足夠換得對方的側目。
比半年前成熟不少的雷澤眼神淡淡的,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說:“夏老七你果然是爺們。”
“這話你從六歲開始說起到現在還不改?你對新老師有什麼看法?你猜猜是男的還是女的?”哥倆好的靠在他身上,昨天晚上又沒睡,修煉修煉,不管是精神上還是**上都受著極大的負荷,不把自己逼到絕境,天賦不怎麼樣的她潛力根本就挖不出來啊!
“今天你還跟那個叫顧芩瑤的交換生打?”他拒絕回答她沒一點價值的問題。等老師來了自然就知道是男是女,現在猜,有意義嗎?
“那當然了!那死賤人,不打到她趴下我就跟她姓!”自從那死賤人到準班後,可清都被她帶壞了!看著她們同進同出她就惱火,以前都是她跟可清感情最好!
雷澤當然知道她為什麼那麼討厭那個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