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你就用這樣風輕雲淡的態度囂張吧,我看你沒了他們,還能不能這麼傲!”一直被踩著的墨雪也不掙扎了,無謂的掙扎也只是在浪費體力而已。
“激將法?”退開一步,道:“想要我動怒?”
蹲下身子,一手揪住她的發,迫使她的腦袋只能向後仰起,一雙毫不掩飾暴躁情緒的眸子對上她暗藏風雪的眼睛,“如果真的想要讓我發脾氣,就去傷害一下我爹爹和哥哥吧?”
然後,重重的把她的腦袋摁進土裡,話明顯是對墨錦說的:“不要妄想我的契約獸們會為你們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們就算與我有契約關係,我也不會限制他們的自由。”
“誰惹怒了他們,他們完全不需要過問我,可以直接大開殺戒,另一層意思就是,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完全不會干涉,相反,當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會毫不猶豫的守護他們。”
“回去告訴那裝的很有學問的老頭子,跟蹤這件事情做好了,那就叫偶遇,沒做好,那就是自取其辱!”
“墨可清,你太過分了!”墨雪最在乎的臉被她這麼一弄,不破相才怪!他回去少不了責罰!
“嚯~?怎麼不裝熟的叫清兒了?”皇御邪在他的腳邊佈下了一圈火焰,有他半人之高的火焰讓他寸步難行:“清兒不屑與你們動手,所以我也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如果真的想要我們動手的話,那就麻煩你們把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帶過來再說吧。”
墨可清動手捶了他一下,道:“誰是你未來岳父了?”
“不喜歡這種說法?那換一個好了,等帶我們的父親過來再說?”挑眉邪笑,無恥的調侃讓鬼靨翻了個白眼給他,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管叫爹了。
墨可清只覺得好笑的睇了他一眼,卻也沒反駁什麼。
此時,月白蹭了過來,扯了扯她的衣角,問:“姐姐,我們是繼續在這裡和他們聊天,還是去找木塵哥哥他們?”
小傢伙跟在她身邊短短的時間裡就學會了四眼,以前自然也會那麼一點,不過都是一些為了自保的小計謀,現在嘛……會仗著自己無害的外表進行一系列的‘欺騙’了。
好東西,自然要好好的利用,不能浪費。浪費,是可恥的!
月白皺了皺小鼻子,雖然對不詳之子這種說法已經不怎麼在意了,可是被別人這樣說出來還是有點不高興。朝墨錦吐了吐舌頭,又做了個鬼臉,說:“身為不詳之子,我的詛咒可是很靈驗的喲i!”
讓你大聲說他是不詳之子,嚇死你!
墨錦聽候連忙倒退好幾大步,連墨雪都不想理會了,他當初是怎麼了?怎麼就答應接下這個任務呢?待在家裡清掃庭院也好啊?
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不知老者的條件,完全是因為這個和金蟒巨刃齊名,可以和神器媲美的紫金騰雷杖!
墨可清將手按在月白的小腦袋上,“你會下咒?”
“不會。”月白很乖的回答道,自發的解釋著:“頂多只是把對方最不願意看到的東西呈現出來,算不上詛咒啦~”力量還不能控制好,被他‘詛咒’的人又剛好是比較厲害的,訊息傳著傳著,就變成月家的不詳之子會詛咒什麼的,他要逃命,才不會跳出去找死呢。
“聽聞不詳之子滿口謊言,看樣子傳言不假。”墨錦握緊了手中的法杖,娃娃臉上的震驚和無辜把握得恰到好處,讓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開始動搖。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月家雖然是把不詳之子除名,但是在暗地裡肯定有做小動作。一個大家族,是絕對不會允許隱患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如果,他們出手幫一幫月家,多多少少會有點好處吧?
對危險非常敏感的月白不安的靠緊墨可清,皇御邪也將她護好,這突然有些躁動的人群中的高手不少,能真正對上手的也不在少數,人數上他們又佔有極大的優勢,各方面來講,對他們都很不利。
可憐的小月白緊緊的咬著下唇,他果然是不詳之子對嗎?才跟在她身邊沒多久,就給她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他知道那些人的敵意都是衝著他來的,如果他沒有在這裡的話,姐姐也就不會……
“嘶——!”痛痛痛!
墨可清擰住一臉自責和內疚的月白,左右拉扯,笑了笑,鬆手,不說話。
月白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捧著發脹發燙的臉頰,感覺兩邊都被烙上了烙鐵一樣的痛著,溼漉漉的眼睛盯著墨可清,也不說話,前者不說話是因為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