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
“滾開!”血流了一地,找不到原因的他只能先找個安靜且比較安全的地方停下,然後再找原因。
不能直接衝到逢鬼林深處是因為那片黑色中心地帶有一道以人之靈魂作為封印的結界,強行進去的話,受損的還是他們。
清兒經不起第二次傷害,他唯有從地面上繼續前行。
木塵扶著運用了堪稱術的水影,他此刻連人形態都無法維持,瞬間消耗大部分能量,連積累水元素的時間都沒有。
他能在用出那一招後還瀕意識,已經是非騁運的一件事了!
夜殤不甘心的側開一步,他知道,他只有退讓一步,那個無禮的傢伙才會撤去那些吞噬一切的火焰。
如他所想,在他讓開道路的同時,皇御邪就撤去了火焰,沒必要大動干戈,引來那些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鬼靨的腳尖在接觸那黑色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空洞的異色雙瞳閃過一抹色彩後又恢復成了空洞茫然,保持著守護的最佳距離跟在皇御邪的後,至始至終沒有看夜殤一眼。
待他們都進入黑色地帶後,夜殤看著那猩紅的痕跡,一揮手,用那些楓紅偏暗的樹葉遮擋,只消,他們帶來的麻煩不要太大才好。
林子最深處,竟然會有一座小木屋,一張,一張桌,一張椅子,還有,鞦韆?
精緻的茶具並沒有因為年久而失去原本的光澤,可見被人呵護的很好∴翠的茶葉在杯中浮浮沉沉,那是夜殤不久前剛泡好的。
他自然是不用這些凡物的,可是,就算是沒有人需要飲下這杯茶,夜殤也像曾經那個人在這裡一樣,復一的做著同樣的事。
彷彿這麼做,那個人就會回來一樣。
皇御邪走進木屋,然後把半昏迷中的人兒輕柔的放在僅僅只是鋪了一張竹蓆的上,順手拿過椅子,落座,蹙眉看著她開始泛青的臉色,道:“用什麼方法能消除你這種讓我感到非常憤怒的……況?”
哎呀呀,真的是生氣了吶?
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虛弱到吐出的話語只要是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打碎:“這個沙子……或許是融入了你的力量,所以……”
話並不需要說完,她相信他會理解。
某人聞言,起,一手撐在她的側,一手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挑起她的臉,慢慢的俯下去,沒有想到,她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唇瓣都要比他的嘴唇溫暖,憐惜的吻了吻,輕輕的,帶著一些試探。
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那吻便越深入越灼。
這溫柔到讓她想要流淚的吻雖然烈急切,卻沒有奪去她的呼吸,亦沒有奪去她的意識。
沒有受傷的手臂緩緩抬起,有點無助的揪住他的衣角,他眼底的柔讓她有些羞意,她忍不住的去懷疑,她倒底有什麼好,竟能讓他如此縱容她,寵著她,哪怕是她做的不對,他也沒有一絲責怪。
在纏綿的吻中,她看著他的臉色漸漸蒼白,而他則看著她的臉色逐漸紅潤,不捨的了她的嘴唇,滿意的看著她的紅潤,又忍不住的吻了吻她的眼角,道:“還會難過嗎?”
墨可清搖了搖頭,他把他的力量渡給了她,上的傷也因此止住了血,衣服下猙獰的傷口也開始慢慢修復,先前吃下的藥到現在才起作用,恐怕也是因為他的力量吧?
“你怎麼可以把你僅剩的力量交給我?”不得不說,她很的。她知道他很累,累到幾乎快要用無盡的睡眠來補充能量。
她現在都能透過他的肩膀看到房門,他已經沒辦法保持實體狀態,如果那些人追來,那她要怎樣做才能保護他?
皇御邪將頭埋在她的勁窩,輕笑著感受著她的體溫,說:“放心吧,只要我的神格還在,我就不會消失。”
他把大部分的力量交給她,他才能夠放心。他的本體還再受著五行封印的限制,雖然說力量是一分為二,但魂體能動用的卻沒有幾成。
神格,其實是個非常脆弱的東西呢?
墨可清靜默不語,溫潤如冰的眸子閃過一抹堅定:“我不會讓你有事。”
“你這是,要保護我嗎?”腦袋蹭了蹭,他真的好睏。
“是。”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就算他是把全的力量都壓在她上,她也感覺不到一點重量,是因為魂體的原因嗎?還是……?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我保護你呢……”聲音越來越低,緊緊的摳著掌心,不讓自己睡去。
仁慈和心軟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他。如果當初不是他一時間的猶豫,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