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璇璣的話一落,眾人遂看到那香蠱突然就躺了下去,那些香境也隨之消失,花嬤嬤等人即醒過神,但面上還留著劫後餘生的恐懼和茫然。
片刻後,花嬤嬤一聲怪叫,衝到香蠱跟前:“這,這怎麼,怎麼死了!?”
巧兒和幾個南疆侍衛全都懵了,景大爺這才一聲大喝:“老妖婆,大傢伙這會總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拿這東西來裝神弄鬼,妄圖嫁禍景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作聰明反露了馬腳。”
站在外頭的寒立看到這一幕,面上神色愈加凝重,就悄悄往後退了幾步。
柳璇璣嘆了口氣:“養成一隻香蠱,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和心思,就這樣放棄了,倒真沒意思。”
“是你!”花嬤嬤回過神,被氣瘋了,就要跟柳璇璣拼命。只是馬上被藍靛給攔住了,柳璇璣輕輕順了順自己的頭髮,看也不看花嬤嬤一眼,纖腰一扭,就轉身往外走。
而她這一走,屋裡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跟上。
安嵐邁過門檻時,低聲問了一句:“川連為什麼沒出手,她難道不是司徒鏡?”
但剛剛在她的香境中,川連明明未露真容,除去大香師外,極少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白焰道:“回去再與你細說。”
安嵐抬起眼看他,他唇邊浮起笑意,低聲道:“是你來雲隱樓找我,還是我去鳳翥殿找你?”
分明是很正經的話,不知為何,叫他這麼一說,就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
只是不等安嵐回答,景仲忽然有些不解地道了一句:“這裡,怎麼沒看到蚊蟲和那些白蛾的屍體?!”
景大爺一時有些懵:“什麼,什麼屍體?”
景孝已經蹲下身,仔細找了找,片刻後站起身:“奇怪,果然沒有,剛剛那些蚊蟲就是先從後院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