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那個尷尬呀,絕對不亞於高三時被媽媽闖破。響四聲後,我只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男友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原來男友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里迢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討厭,這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
我向男友撒嬌,可能男友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Rou棒逗得堅硬如鐵,他又開始動起來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Ru房捧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拼命壓抑,終於忍不住喘起了粗氣,男友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梅梅,你在幹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男友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小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去,沉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下去”我只好答應了男友。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Rou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逐漸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
我往他懷裡鑽了鑽,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這麼冷!”
老頭兒一邊玩著我的Ru房,一邊講:“剛才你還感動得要哭,現在不去接他太說不過去了。”
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等等吧,矜持點,讓他等等比較好。”
我正想笑,他卻又說,“我還差一點點兒,讓我先出來了吧。”
氣得我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