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不敢苟同,所謂的大邪主動退去,是天師給它最後的體面。當時天師和大佛都在現場,大邪怎麼可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
“可你別忘了大邪召喚出來的黑霧名將,它是不是還能召喚其他東西?”
這話一出,激烈的爭論聲音戛然而止。三位創會人也愣了,大邪的幫手到底有多少,誰也不知道。
許院長掃視一圈,最終把目光停在道教協會總會長身上,“陳總會長,你們道協的人不是在配合辦案嘛,可有具體收穫?”
陳總會長從來都不想冒頭,突然被點名的他,乾笑幾聲道,“這些案子主要是專案組負責,我們只安排了道士前去勘察,收穫不多,只發現現場陰氣重。”
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期待他說下去。
可陳總會長後面的話卻如一盆冷水,只見他苦笑道,“發現陰氣並不奇怪,現場死了人,自然會產生濃厚的陰氣。”
看到一眾領導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又補充道,“這些案子如果涉及到特殊力量,那至少也要高道才能查出端倪,可這些年,高道都在閉關修行啊……”
“我們不是給佛門武宗發了邀請函?他們人呢?”許院長似乎才想起這茬。
旁邊的秘書連忙翻看資訊記錄,回道,“他們去大印參加了一個講禪,已經在返回的路上。”
許院長輕輕點頭,其實他對高道和武宗不抱希望。老君轉世的張天師已經下山,要是能請動這號人,什麼問題都迎刃而解。想到這裡他不禁嘆了口氣,“可惜張天師不願意參會,這些個案子他就算知道,也未必會親自處理。”
眾人面面相覷,對此也沒有主意,
道協的陳總會長本不想多嘴,可這些案子道協都處理不了,只能提議道,“張天師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尋常手段。如果從他岳丈王霍榮身上下手呢?”
許院長眼睛亮了,想了想,又猜疑道,“王霍榮能說動張天師?”
“他女兒可以。”
許院長眼睛大亮,與另外兩位創會人小聲商議幾句,便一錘定音,“那把王霍榮拉攏進來,給他在鎮靈會單獨設立一個職位,專門負責調動張天師這些資源。”
會議廳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反對。大家心裡都清楚,人脈資源就是這樣用的,一些企業為了資源,都會給甲方親戚安排一個職位。
……
同一時間,張家庭院那邊,所有人都聚攏在院子裡,張至和正在講述假天師的真相,“這個顯象陣法暫時用不上了,前些天假扮我之人,已有答案。”
嘩啦……現場三十幾人全都打起精神,張家後人更是連呼吸都放慢半拍。
張家當家人張懷仙忙問,“假天師到底是什麼人?能否去除?”
張至和看了他一眼,緩緩道,“假扮我之人,是你們張家祖先張寶元,他不忍看到後人死不瞑目,才化作我的模樣,只為了卻張思景先生的遺願。”
啊?張懷仙臉色都白了,倒不是因為祖先顯靈,而是假扮天師與自家有關,他幾乎沒有猶豫,當場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既是祖先做的,那便是我們做的,我們願意承擔責任。”
其他張家後人也紛紛跪了下去,假扮天師所做的事情,都是算在真天師頭上的,雖然沒做壞事,但終究是越界。
現場幾位早起的世家代表不禁也屏住了呼吸,心想張家祖先的膽子也太大了,就算假冒天師去做好事也不行啊,這要是人人效仿,張天師的功德都要耗光。
張至和在心裡是沒有怪罪的意思,但現場人多,總要將事情徹底遏制住,便說道,“這件事,我自會與張寶元談,也約定好了七日後見面。”
張至和接著說道,“當然,這次見面,不只是為假天師一事,也為查清特殊力量聚集。”
張懷仙剛懸起的一顆心總算落地,這句話的潛在意思,他當然聽出來了,天師根本就沒打算追究假天師一事,見面只是為了查特殊力量。
他抬頭感激地看過來,又有些擔憂道,“張天師,難道我家祖先也是特殊力量?”
張至和點了點頭,已經達到化形境地,這可不是一般的特殊力量。想到這裡,他不由問道,“張先生,你這位祖先的身份,你可知曉?”
“張寶元是我張氏家族第二十一代傳人,族譜有記載的。”張懷仙說完,便轉身吩咐二兒子去拿族譜。
族譜是一本特質材料的本子,看起來是後人做的複製本。族譜所記載的資訊並不多,只有生卒年月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