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今天會開到一半,就被瞿太太威逼利誘回來,讓他給何晨道歉。
為的還是一個什麼新聞。
瞿子簫聲音還挺大,劈里啪啦的,何晨把最後一口啤酒喝下,又捏癟啤酒罐,往垃圾桶一扔。
心裡想著,這要是秦苒,早就不耐煩揍瞿子簫一頓了。
孤狼這脾氣,也不知道誰慣出來的,她估摸著從小到大就沒好過。
“你還不值得。”何晨淡淡瞥瞿子簫一眼,“離婚協議我晚點發給你。”
聽到離婚兩個字,瞿子簫心情好了不少,他深深看了何晨一眼:“希望如此。”
他轉身,直接去了樓下。
房間內,何晨看著瞿子簫的背影。
兩個人擬離婚協議有兩次了,都被瞿太太的突發心臟病嚇退了。
瞿太太對自己很好,何晨確實有些怕她的病情。
想到這裡,她伸手拿出了手機,給秦苒發了一條簡訊——【你們家那位心外科怎麼樣?】
手機那頭,秦苒已經下了飛機,到了沐楠的醫院,收到這條資訊,她也不太清楚,就問負責接她的程金,“你們老大心外科如何。”
程金也收到了沐楠轉危為安的訊息,聞言,笑,“業界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秦苒點頭,她把帽子扣到頭上,慢吞吞的把原話給何晨發過去。
這才繼續往前走。
收到這條訊息的何晨笑了笑——
【嗯,等下我發給病例給你。】
何晨發完,直接下樓。
樓下飯桌,瞿太太給何晨盛湯,“小晨,你是不是又要出差?一個女孩子家那麼辛苦幹嘛?你們老總也是,一開始讓你去當戰地記者,還三天兩頭的去出差!”
“媽,我還好,”何晨笑眯眯的給瞿太太夾了根青菜,瞿太太心臟不好,不適合油膩,“聽管家說您最近身體不好,過兩天我陪您去檢查一下吧。”
“呵,要不是有個逆子,我身體一直很好,”瞿太太冷笑著看向瞿子簫,轉而又笑眯眯的給何晨夾了塊肉,“小晨你多吃點。”
看著何晨吃完肉,瞿太太才冷淡的看向瞿子簫,“你明天晚上是不是有個拍賣會,帶小晨一起去。”
瞿子簫皺眉,他看了眼何晨,以往何晨都會以加班為理由拒絕。
卻沒想到何晨沒說話,只低頭喝湯,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眸底晦澀更重,“好,媽。”
他剛說完,何晨就不緊不慢的抬頭,“媽,我明天有個新聞稿,沒時間。”
瞿太太立馬溫和的開口,“行,那你忙,不要太累。”
吃完飯,何晨說自己還要加班,就上樓。
瞿太太拿手帕擦了擦嘴,冷淡的看向瞿子簫,“跟我上樓。”
樓上,瞿太太房間。
“啪——”
她把一張報紙扔到桌子上,嚴厲的盯著瞿子簫:“怎麼回事!”
報紙上,正是他根宋青青的頭條。
“媽,宋青青只是我的學妹,她以前學刑偵的,才剛下娛樂圈,我們只不過在酒店巧遇,”瞿子簫頭疼的按著太陽穴,“是不是又是何晨她……”
“什麼小晨,她什麼話都沒有跟我說!瞿子簫,你是個男人,結了婚就該潔身自好,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也不該有!”自己的兒子,瞿夫人自然知道這些報道不是真的,他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
她只是捂著胸口生氣,“小晨有什麼不好?考上了s大攝影系,還在國外留了學,人品樣貌哪裡都不差,那個歐陽薇哪裡好,人都消失了你還在想著她?”
“好了,媽,您別生氣……”瞿子簫立馬給瞿太太順氣,絕口不提歐陽薇。
心裡倒是意外,何晨還在國外留過學?
不過也就隨意一想。
好半晌,他才以公司有急事忙,離開。
半個小時後,黑街酒吧一條街。
京城幾個公子哥在一起喝酒。
“聽說沒有,管家那位大少爺回來了,海歸精英,年少有為,京城不少人捧著呢,我家老爺子都還逮著他教訓我不學無術。嗯?瞿少,怎麼苦大仇深的,”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看向瞿子簫,見他一直不在狀態,不由笑,“還是因為家裡那位的事兒?”
這些都是瞿子簫的發小,幾個人感情都很好。
“肯定還是他那個老婆,對了你老婆叫什麼來著?算了,”寸頭男人晃著酒杯,不在意,“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