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悠冷哼,“我寧願相信太陽打西邊出來,也不會相信你肯向我道歉。”
“陸紹恆在帝國酒店拋下我離開,就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們才是一對,從前是我奢望了,我真的是來道歉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許依然說的很誠懇,如果葉淺悠不是在許依然的手中吃了太多的虧,她恐怕真的要相信了。只可惜,許依然現在面對的,是早就不會相信任何人的葉淺悠。
“那麼,你道歉完了嗎?如果完了,就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葉淺悠說著。
“小悠,我知道你對我還存有敵意,但是我這次是真心的,我只希望你能夠放下心中的成見。”許依然說著,朝著床上的葉澤看去,“其實,你兒子也蠻可憐的,現在已經躺在床上了,如果不好好休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葉淺悠一直看著許依然的表情,發現許依然提到葉澤的時候,臉上不再是那種誠懇,而是一種似笑非笑,似乎又在打什麼主意一樣。
“你想做什麼?許依然,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小澤有什麼想法,我一定會讓你後悔!”葉淺悠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葉澤是她的命根子,她絕對不會容許別人對葉澤再有一絲一毫的傷害,“雖然我什麼都沒有,也不比你有錢有地位,但是我總有我的辦法,撕開你虛偽的面具,讓你沒臉見人!”
“你真的誤會我了,不過看來,我在這裡的確不受歡迎,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葉淺悠,其實我來這裡,只想告訴你,因為你對我說了這些話,所以後悔的人,一定是你!”許依然忽然間不再裝模作樣,恢復成之前一貫的樣子,臉上也帶著一絲挑釁。
“果然,我就知道你來這裡沒安好心,如果你只是為了來說一些沒營養的話,那麼你現在說完了,可以走了?”葉淺悠已經十分不耐煩地開口趕人了。
“彆著急,我這就走,算算時間,顧連修也快回來了,雖然他是我表哥,但是我可不想跟他碰面。”許依然說完,便又帶上口罩,出去了。
葉淺悠始終沒明白許依然到底來這一趟的意義何在,先是道歉,後是挑釁,這算是傳說中的先禮後兵嗎?將腦海中那些無聊的念頭甩去,葉淺悠重新將門鎖好,心中打定主意,這一次不管誰來,也不要開門了。
不過葉淺悠心中也在慶幸,來的人是許依然,只是言語上的攻擊,沒有對她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和許依然交鋒了這麼多次,對許依然的這些話,她早就可以淡然處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莫婉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悠,開門,是我。”
認出了莫婉婷的聲音,葉淺悠這才去開了門,看到莫婉婷完好無損,一直因為莫婉婷可能出事而吊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你發生什麼事了?顧少那麼匆忙地就跑出去找你?”葉淺悠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沒出什麼事吧?有沒有人來找你?”莫婉婷將葉淺悠上上下下都打量了個遍,然後問著。
在來的路上,顧連修已經簡單得將事情說了一遍,對於有人似乎想對葉淺悠不利這件事,莫婉婷很是擔心,因為她比誰都要了解陸紹恆的對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從前一直聽到的事情,如今竟然真實地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我沒什麼事啊,就是許依然來過一次,怎麼啦?”葉淺悠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問著。
“婉婷,你照顧小澤,我和小悠有些話要說。”顧連修對莫婉婷說著,便和葉淺悠走到了陽臺。
“到底怎麼啦?我就一直覺得你很奇怪,明明不用每天來醫院的,可是你卻天天出現……”葉淺悠看著顧連修,問出心中的疑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小悠,你聽我說,葉澤是陸紹恆的兒子這件事,可能已經被許多人知道了,包括一些和紹恆有過節的人,紹恆怕有人對你們不利,所以才讓我來保護你們。因為紹恆擔心有人會拿你們去威脅他。”顧連修簡單地解釋著。
“又是陸紹恆!”葉淺悠忽然間就煩了,“我已經和他沒什麼關係了,和他有關係的是許依然,他們不是要訂婚嗎?不是大張旗鼓地舉行訂婚典禮嗎?為什麼還會有人要來對付我和小澤?”
“就算你自己覺得和紹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可是在別人眼裡不是,畢竟在別人看來,紹恆無論如何都是葉澤的父親,這層親情血緣是抹不掉的,所以我們能做的,就只是防患於未然。”顧連修說著,“雖然我不知道許依然今天來做什麼,但是我去找婉婷的時候,車胎被人故意扎破,就是為了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