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不夠發達,如果有藥救不倒,那就慘了。
什麼叫做有藥救不倒呢!打個簡單的例子:康泰克是治療感冒的,如果你用了藥以後仍然沒有作用。那就說明你的感冒非常的嚴重,連專業用藥都沒用,你說是不?像第二次世界大戰還沒有使用盤尼西林以前,歐洲戰場上無數傷員因傷口感染化膿而死亡。而用了盤尼西林以後,卻奇蹟般的存活下來。如果是用了盤尼西林都治不好傷口感染,那就是一種悲哀。。。。。。
文凌見了我寫的毛筆字,說:大哥,這字寫得越來越好了啵!
謝謝誇獎。
文凌:這是事實。
我想起一件事情來:痞仔,懂打領帶沒有?我今天買了一條領帶,還沒懂哪子打呢!
文凌:以前懂打,不過曉不得現在還打得起沒有。
說完,拿起我扔給他的領帶折騰起來。折騰了好一陣子也沒見他打成。
正在這時,伊拉克與伊健回來了。
伊拉克見文凌那模樣,調侃起來:老表,你懂打沒有?
文凌一聽,心裡就不舒服:你的意思,是你懂打啦嘛?
見文凌不悅,伊健忙來打圓場:我來試試,天天看到我們檔口老大打領帶,我也懂一點。
說著,伊健就動手打起來。可遺憾的是他也沒能打好。於是伊健就說:我明天喊我們檔口老大教我。
文凌:來,鬥地主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六)
走完菜,搞好了衛生,才八點鐘,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大夥都跑到酒樓門前看噴泉去了,我也跟了去。
這音樂噴泉可是兩江四湖的重要景點之一,輕盈潔白的水柱伴隨著音樂的節奏感,時起時落,時高時低,忽灑忽停,錯落有致。隨著夜光燈的效果,幻真幻彩,美輪美奐。當音樂裡傳來高潮時,水柱更是一飛沖天。。。。。。
湖面上時不時地穿過一兩條遊船,只見船中的遊客拿著相機對著噴泉咔嚓咔嚓地拍個不停。
大夥勞累了一天,偎在邀月臺邊有說有笑。一天的勞累就隨著噴泉的飄灑而煙消雲散。
夜色是如此的美麗,讓人流連忘返,彷彿置身船中,船在畫中。正是——夜色榕湖:
噴泉舞勁歌,湖光靠人行。
遊船收畫卷,開心種桂林。
回到住處,只見文凌,伊拉克,伊健他們三個人正在鬥地主。
我一進門,文凌就說:大哥,今天回來蠻早。
我說:今天走得快點。
伊健滿臉喜色的說:今天我跟我們檔口老大學了好久,終於學會了哪子打領帶。
我急忙問:哪子打啦?
伊健拿起領帶就動手打起來,我在旁邊仔細地看著。他邊打邊講解。
完事後,只覺得他打得不怎麼平整,而且結口也大了點。
伊健忙又修改了一下,左捏捏,右扯扯。
搞到最後還是有一點卷,於是伊健忙把這教練的事情讓給文凌:還是喊我老表來教你吧!你比我打得好點。
文凌見伊健把皮球踢到自己腳下,居然謙虛起來:其實我 也沒什麼會打。
説完,動起手來。看他那熟練的模樣,只一會兒功夫,一個漂亮的領帶結就打好了。
我看了,感覺也沒什麼嘛!
我 說:打得蠻好,看起來蠻簡單!
文凌賊笑賊笑的說:是蠻簡單!大哥,你試一下。
看文凌那賊笑的模樣,難道他認為我學不會。
有那麼難嗎?
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溜不是?
我照著他們那樣子練起來,可打出來的效果不大理想,打了幾遍都是一樣。不是看不出三角形就是結口太大了。隨便一扯就散了。
還是文凌幫我指正:大哥,你繞三角形的時候,左手要用力扯緊點。
我按文凌說的又試了一遍,結果這回打出來的效果就有點像那麼回事了。
伊拉克他們三個人一個勁的誇獎:打得蠻好了。
我欲把領帶從脖子上取下來,可不知道怎麼開啟。於是我問文凌:表,這哪子取開啦?
文凌順手一拉,說:那不是開了。
經過五六次的練習,我一下子就熟練了。
我操!我還以為自己要學個把星期才能夠學會,沒想到半個鐘頭就學會了。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