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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在靈川怎麼樣啦?

文林峰:沒什麼耍法,下個月我準備出來啦!

聽口氣肯定是和龍哥吵架了。我問他:幹什麼出來啦?呆得好好的。

文林峰:你曉得的,昨天又和老龍吵了一架。

那出來準備去哪?

文林峰:現在不是打電話給你,喊你幫找一下,看哪裡要人。

那我幫你看一下,工資你要好多?

文林峰:我們要求不高,六七百就得了。

我說:好的,我問問看。

十點半吃員工餐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了。

我心想:這回應該是了吧!

沒想到卻是別人打錯電話了。

媽的,我在心裡罵了一句。今天還蠻多,就是沒有老子等的那個。

盼望了一整天,也沒有結果。晚上練毛筆字的時候,我突然想:蘭總不打電話給我,難道我就不能主動打電話給他,問問是什麼情況?想到就應該做到,我拿起手機準備撥號碼,可一看時間,都十點多鐘了,恐怕人家早就睡覺了。看來還是明天再打吧!唉!今天伊健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甭管他,還是繼續練我的毛筆字。。。。。。

早晨,伊健他們正睡得香,我一起床就拔通了蘭雄的電話。喂!你好,是蘭雄總經理嗎?

我試探著問,深怕拔錯了號碼。

蘭雄:我是。

我就問:我傳真的《絕色美旅》您收到了嗎?

蘭雄:我看過了。

怎麼樣?

蘭雄:很抱歉,我們公司不需要你這份《絕色美旅》。

我一聽,整個人就傻掉了,那麼好的策劃,怎麼就不用呢?

說了句謝謝,就慌忙把電話掛了,竟然連人家為什麼不用的原因都沒有問。最起碼,我得知道別人為什麼不使用吧!算了,既然人家用不著,那我就死了那條心,別想那麼多了。真是的,想發財想瘋了。。。。。。 。 想看書來

是非入耳君須忍(一)

中午下了班,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想要出去又出不去(看書)——要值班,牌又打不成。總廚說過了,值班不容許打牌。兩個愛好,一個都沒法做,真她媽的鬱悶!

想來,只好去湖邊坐坐了。

本就覺得鬱悶,沒想到那不知趣的知了也來湊熱鬧,那叫聲讓人更鬱悶了。就好像快要斷氣似的,而且還是將斷不斷的。。。。。。看著榕湖中的 水無聲無息的流淌,四周呈現出一副死氣騰騰的模樣。好在湖對面的樹梢上不時傳來幾聲鵲喜聲,才讓人感覺有些活氣,有道是——當值:

殘蟬聲欲斷,應蔭涼難乘。

滿湖無風逝,一稍有鵲鳴。

秋天真是個多變的季節,不是有個什麼詞形容來著?噢,記起來了——多事之秋。前兩天還熱得要死,今天卻突然呼啦啦地颳起狂風來,害得我想學幾筆繪畫都難,只好兀自坐在湖邊看天空中的鴿子——當值:

森森白鴿遊藍天,點點金光照碧園。

飄飄翠柳向南陽,屢屢白衣面北陰。

一連十天的值班時間,都是在這湖邊渡過的。算來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書城看看了,心裡面怪難受的。按理說,這一段時間沒有去書城看書,我買的彩票應該能夠中獎才對。可事實上,並非如此,而且連個五塊錢的安慰獎都沒有中過。真她媽的黴到頂了。

以前沒中獎還勉強說得過去,書城書城,不輸不成。天天到書城去,不輸才怪!可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去過書城,照樣是輸得不成樣子。唉!!!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坐在噴泉前。

也許是太出神了,以至於張麗萍是什麼時候坐在我身邊的 ,我都不 知道。

自從我在這湖邊學畫畫以後,張麗萍就老愛跑過來看我畫畫。

我正全神貫注的望著老人山發愣,張麗萍冷不防來一句:表弟,在看什麼?

差點沒嚇到我,我見是張麗萍,說:看老人山呀!今天不打牌?

張麗萍:黴死了,天天輸,戒幾天再打。

突然她像想起什麼一樣,表示出一股不敢相信的神情:你看得那麼遠啵?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淡淡的說:你看到那山頂上(老人山)的人沒有?我指著老人山問張麗萍。

張麗萍睜大眼睛望過去,可眼前一片朦朧,連老人山都看不清楚,更別提山頂上小得跟螞蟻似的人了。

張麗萍:我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