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將近一天一夜的車,才到得上海。坐得我屁股都痛了。
上海,中國的東方明珠。入眼盡是高樓大廈,這才像是個城市嘛!
當下一掃舟車的勞頓,心情大好起來。按照岑師傅的指點先坐地鐵到西藏北路下車,然後打車到店裡。
去閘北區平型關路紅冠賓館。
到得地方一看,也不怎麼樣嘛!於是我走到總檯,道:大哥,借問一下,廚房的岑師傅在嗎?
問得人家一頭霧水,好在大家都是廣西人,他說的話我還聽得懂。
那位兄臺只是稍微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哦,是桂都酒樓的岑師傅嗎?你往回走幾步。
搞了半天居然不是這裡,操!於是我往回走向桂都酒樓。
正好岑師傅站在酒樓後門,見我提著旅行包,就知道我是伊健介紹下來的滿齊,於是問:兄弟,你是滿齊?
我點點頭,道:岑師傅。
岑師傅遂問:怎麼現在才到?
按時間應該要早一點。
我連忙解釋:坐錯車了,地鐵一來我就坐上去,竟然坐反了,過了四五站才知道。
岑師傅忙道:辛苦了,先去宿舍休息一下。
於是帶著我走進紅冠賓館。
我心道:不是吧!怎麼又回來了。
原來我們的宿舍在賓館四樓(頂樓),這樣也好,離店裡近,一兩分鐘就到了。早上用不著起早,9;20起來都不遲。
把行李放在宿舍以後,我們來到店裡。岑師傅把同事一一給我介紹。
還有老闆娘,岑師傅道:王姐是南寧人,很好說話的。
酒樓也不大,七個包廂,加上大廳也就十七桌,很輕鬆的。
確實如岑師傅講的那樣,很輕鬆。一天到晚都沒有什麼生意,加起來也就十幾桌。本來還準備帶個二砧下來的,臨時改變主意不來了,我只好一個人下來。
二砧的小秦頂了一個星期,我也熟悉了。岑師傅就放他走了。
反正生意不怎麼好,一個人就一個人。即使這樣,我還是不大適應,太閒了。以前在哪上班不是忙得要死,一天到晚總有做不完的事情。初來乍到,竟然相差那麼大。
岑師傅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樣:是不是覺得太閒了,不適應?
我道:是哎!沒什麼習慣。
岑師傅笑道:過段時間就習慣了的。
從沒有這麼輕鬆過,剛開始確實不大好呆,可慢慢的習慣了,也沒有什麼不好的。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有緣千里來相會(四)
閒著無聊的時候,就看看報紙。
晚上就陪他們打打字牌,老闆娘喜歡打麻將。主要是和紅冠賓館的老闆以及員工玩玩——南寧麻將。也沒有打多大,開槓十塊,平胡二十,誰點炮誰給。自摸一家三十,七小對就一家八十。說來也不小,就以碰碰胡為例,放炮的話就九十,自摸每家六十,如果碰了一個人三碰的話就封胡,而且翻一番,開槓的話再翻一番,照此內推。
岑師傅胡過碰三碰槓上花的碰碰胡,總計730塊。王姐胡過大大大七對自摸(三個四個的),每家640塊。
一場下來,手氣稍微差點,一千塊就沒了。
大家都是打工仔,一個月能有幾個一千塊?
不過好賭之人哪管這麼多。
晚上沒有打牌的話,我就跟著做冷菜的七仔出去上網,雖然是下來才學的,但是上網看看電影,鬥鬥地主還是會的。
這天聽七仔說餐廳新來了兩位美女,整個廚房的人跑去餐廳看,當然我沒有去。
這年代是女的都叫美女,只是有大小之分而已。如果真要看,也不必跑到餐廳去。站在廚房裡面也能夠看得見,因為廚房與餐廳隔著一塊半堵牆大的玻璃。
對於女人,滿齊好像沒有多大興趣。不要亂想,滿齊和大家都是一個樣,並沒有什麼不正常,都是男人——一杆槍打天下。
只是看得比較淡而已,不像有些人,見到女人就像蒼蠅一樣叮上去,恨不得趁機多揩點油。。。。。。
出來工作差不多十年了,認識並叫得出名字的女孩子,掰手指頭都能夠數得完,想想好像連十個都不到,平均一年認識一個都不到。怪不得朋友們都說我傻,特別是文林峰。他說他搞過的女人比我認識的女人還多,實在是慚愧。耳邊又響起媽媽叨唸的那句話:齊,出去那麼久了,怎麼連個老婆都找不到。你看,和你一起出去的,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