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帝王家,他們也有太多太多的無奈啊……但是:
永璂,朕對你,絕不放手!
是的,皇阿瑪,永璂對你也一樣!
沒過多久,太后的身子越發的虛弱了,這時,知畫又哭哭啼啼的來到她面前,挺著大肚子,滿臉的委屈。原來那五阿哥終於在太后的強勢逼迫下不情不願的要了知畫,知畫也是爭氣,一次便有了身孕,不像那小燕子一樣,連著流了兩次。太后高興了,再一診斷,是個男孩兒,便更是欣喜。可是知畫卻發現,她就算有了孩子,也拉不回來永琪的心,傷心與絕望,豈是單單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這時的知畫才恍然大悟,她當初究竟是有多傻啊,才將自己斷送在了這根本插不進去的感情中,可是,太晚太晚了啊……
太后看著梨花帶雨的知畫,她能怎麼辦呢?雖然疼愛些知畫,但是,她其實關注的,更是永琪的子嗣而已,知畫有了永琪的孩子,就夠了。談什麼受不受寵的話題,這對於皇家的女人來說,無疑是個笑話,何況她本來在雍正爺時期也不是什麼受寵的妃子。
安慰了幾句,也就讓陳知畫退下了,只不過這樣一叨嘮,太后的病更是加劇了幾分。乾隆很擔心,不過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急得團團轉。永璂在一旁看著,說沒有擔心那是假的,不過更多的,還是放心吧……
養心殿中,永璂突然抬起頭來,笑的很無辜,“皇阿瑪,那個簫劍被咱們扔在大牢裡也快兩年了,不知道那脾氣磨沒了嗎?”若是沒有看見那個陳知畫,他都已經將那個簫劍給遺忘了個徹底。“簫劍?誰知道呢……”當初兩人很快就從那群活捉的叛賊口中撬出了總舵的訊息,這兩年也都消滅的差不多,兩人事情又多,就將那個被永璂一腳踢斷了腿的簫劍給忘到天邊去了,這時想起來,兩個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了。
“怎麼也沒聽小燕子咋呼著找哥哥?”永璂很是奇怪,不會吧,她可是整天粘著永琪的。
“嘿嘿,永璂你不覺得太高看她了嗎?就小燕子那個沒心沒肺的性格,也就是最近陳知畫有了孩子,她才又不安份了起來,前些日子,她整日跟五阿哥親親我我可是幸福的很呢!”乾隆有些嫌惡的撇撇嘴。“吶,皇阿瑪,就讓小燕子知道她哥哥的下落吧,咱們也該偶然幹些好事的,不知……他們兩人會怎麼做呢?”永璂壞笑著吐了吐舌頭。
“好。”乾隆笑了笑,兩人都惡劣的很吶……
剛在說說笑笑的談論著什麼,就聽見高無庸有些焦急的聲音響起:“皇上,太子爺,邊關急報!”兩人都是一凜,“快快呈上來!”乾隆焦急的說道。
兩人看了之後,乾隆一掌拍到桌子上,狠狠的說到,“哼!這群該死的緬甸人!真是不知好歹,竟妄圖侵犯我大清的領土!”永璂盯著那份急報看了一會兒,堅定的抬起頭來,“皇阿瑪,兒臣要親自帶兵前往邊關,保家衛國!”
乾隆有些沉默,他捨不得永璂去,可永璂的志向他又瞭解,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似乎自己的私心相比,佔上風的,還是理智啊……乾隆深吸一口氣,最後下了決定,“永璂,朕最後放你出去一次,再也沒有下一回!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知道乾隆心中的不捨與痛苦,永璂摟住他,柔聲說道,“嗯,永璂知道,永璂什麼都知道!放心,皇阿瑪,這是永璂最後一次離開你了…在臨走之前,讓永璂好好感受皇阿瑪吧…”永璂有些羞澀的說道,他很少主動的……果然,乾隆一下子就亢奮了起來,也不急於一時去傳旨,便抱著永璂進了內室……
該要面對的,終將是要面對,永璂很快便整裝出發。當永璂踏上了前往緬甸的路時,兩人真的如何都想不到,他們差一點竟天人永隔……
重傷,認親
“福康安!爺呢!”一片混亂的廝殺之中,已是渾身帶血的富察皓祥大聲吼道。
“不知道啊!快找!”福康安也是急得不行,肩上的傷也顧不上管。
“該死的!”富察皓祥狠狠地捶地,“你找,戰況緊急我先去跟主帥匯合!”說完匆匆忙忙的向戰況最激烈的地段衝去。福康安扯著嗓子喊著,一邊殺著敵兵,一邊尋找著那熟悉的身影,心裡苦澀與焦急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誰曾想這一場仗竟會打的如此吃力,終究不是清軍所熟識的地形,一開始就吃了敗仗,水師方面也無法快速取勝,炮火也無力建功。後來諸位將領合謀籌劃很久,才算是有了些許進展,眼看著阿瑪帶著眾軍突破了防線,取勝正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從背後卻來了一支襲兵,一直守在後方的太子反應很快,組織眾人反擊,可消滅了襲軍之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