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皇阿瑪那般的悲哀,明知對那些女人沒有任何感情,還要照樣與她們親熱,讓她們為自己生育子嗣。這皇帝,當的跟種馬沒什麼區別。
提筆寫下寥寥幾字,永璂便將紙塞進了信封給了暗衛,推開門走出去,看著天空中的明月,心情有些壓抑。永璂並不是什麼情商為負的人,他只是不願去想罷了,才會拿什麼‘不懂愛情’來推搪,可是,離京城越遠,他的心就一天比一天的空落,少了那人的悉心照顧,永璂覺得總像是少了些什麼,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彌補不了那大片的空白。
皇阿瑪於他,算是什麼呢?永璂深思著,是對手?算是吧,他們經常在私下拿一些可憐人做工具,作為兩人較量的棋子,不過就算是贏了也只是一笑而過,尤其是乾隆,寵他已成習慣,不管在什麼事情上,從來都會最後退讓,妥協於永璂;至於夥伴,那就更是了,他們一唱一和總是搭配的很好,將那些傻帽兒玩的團團轉,興趣又是相投,談論起國事來也很帶勁,兩人都彼此欣賞著,真有了什麼好感也很正常。
可他是皇阿瑪呢……永璂有些猶豫,帝王無情似乎在對於他的事情上從未出現過,皇阿瑪也確實對他極好,不過,也讓他有幸見識到了乾隆最冰冷無情的一面。對他,乾隆可以是百轉柔腸,怎麼寵愛都不為過,可對其他人,尤其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