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道:“蕭少俠確實逝世,他是凌某安葬的,還有我並非是他兄弟。只是在下就是與蕭少俠長得相似。”
眾人確實不能接受這個訊息,尤其是飛雪與端木雪。就在此時,十八聖騎來到怡然面前道:“聖騎士參見教主!”怡然道:“各位請起。”東方複道:“大哥,想不到你也來到華山!”怡然道:“這位兄臺,在下不是你大哥!”眾聖騎道:“大哥開什麼玩笑!”怡然道:“在下確實不是你們大哥,在下姓凌,名怡然。”眾聖騎一聽很是迷茫,不知所措。
此時飛雪與眾聖騎想向怡然問個明白,但怡然道:“對於蕭少俠一事,在下待會說。此刻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怡然道:“一年前,武林大亂,亂得無法以語言表達。此事從旗主伏霜一死開始。當時蕭少俠與端木姑娘在場。而當時旗主交給蕭少俠一玉佩,此玉佩是從兇手身上取得,還有,蕭少俠檢驗了旗主屍首。發現了一問題。”若飛紅道:“什麼問題,教主不妨直說。”
怡然拿出玉佩道:“此玉佩只有一人獨有,那就是中英布塵。”若飛紅道:“他,不會吧,武林豪傑與他素無冤仇,又怎會殺害旗主。”怡然道:“的確是他,因為蕭少俠在檢驗屍體時發現旗主身上只有棍傷,而且是金剛棍所傷,試問,這世間還有誰會金剛棍!尊主請看玉佩。”怡然將玉佩仍與尊主。尊主一看此玉佩,點頭示意道:“這佩玉確實是他所獨有,但這月教教主的玉佩又怎麼說?”
怡然道:“當時,旗主將此玉佩交與蕭少俠之時,旗主就與世長辭。也在這時尊主手下來到那裡,並帶走了旗主。而在此刻一人從遠方趕來,將教主的玉佩放於旗主手中。但蕭少俠說,此人輕功極其了得,那天根本沒見此人的身影。”
若飛紅不屑道:“教主,既然蕭少俠沒見那人,又如何判斷那人將玉佩放於旗主手中?”怡然道:“呵呵,在場所有武林人士都不是傻子,誰都知道這是陰謀,你們就是將計就計,看看幕後人到底想幹嘛!不是嗎?”有頭有臉的武林人士相互一笑,若飛紅道:“想不到被教主一語識破,但至今我等都不知此人想幹嘛!你叫我們如何是好?”
怡然道:“本來,蕭少俠認為此事是龍門會幹的,但問題就是查不出來,就在蕭少俠暗訪龍門會時,不幸身亡!”慕容湘湘道:“這龍門會雖說在武林中也有名氣,但我等根本不知這其中的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他們的會主。”怡然接著說道:“經過一系列的調查,查出放於旗主手中玉佩的人正是飛雪的徒弟——墨夷蓉蓉。”眾人一驚。飛雪笑道:“真不愧是蕭兄,連這個都能查出來。不過你要知道,我不是這個組織的,我徒弟殺人我也管不著。”
怡然道:“你屬於這個組織,不承認也罷!”飛雪道:“蕭兄,難道我這亦敵亦友之人的話,連你也不信?”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此人就是蕭伯寒。端木雪聽到後,跑到臺上,眼含淚水抱住怡然道:“蕭哥哥,原來你還活著,你你嚇死雪兒了,嗚嗚嗚。”怡然擦拭著端木雪的眼淚道:“傻丫頭,我怎麼會死呢?不過那時情況危急,只好出此下策了。”端語馨道:“對啊!端木姑娘,我哥哥也是為你著想!”原來聖騎士都知道。
怡然對依在他肩膀上的端木雪道:“雪兒別哭了,待你蕭哥哥將此事辦完,你愛咋的咋的!”端木雪擦擦眼淚道:“真的呀!”怡然道:“嗯!你蕭哥哥說的話什麼時候沒算過數?”端木雪聽到後便站在旁邊。
怡然道:“昔日的蕭伯寒並沒有死,恐怕讓某些人失望了。不過在下確實是凌怡然,並不叫蕭伯寒。”眾人很是不解,但凌怡然也未做任何解釋。只是說道:“既然所有的禍亂都已解決,剩下的的唯一一個謎團就是——誰是真正的幕後人,他到底要幹嘛!當務之急是查明此事,不然好好的武林被這一幫人給搞亂了。”眾人聽此話語,連連稱好,可是到底怎麼辦才好是個問題。
這時,怡然道:“既然此人想要武林大亂,想必是從中取得某種好處,此次武林大亂今日得以解決,那麼他還會出現搗亂,所以只要各門各派做好防範措施就可以了。”青雨道:“既然今日解決了此事,我等各門各派都應做好準備,以防不測。”若飛紅道:“宮主說的對,我等必會做好防範措施!”
慕容湘湘道:“既然大家同意凌教主的建議,今年的群英會到此結束,各位回去好好準備,以防不測!”大夥聽此立即告辭離去。飛雪來到凌怡然身邊道:“蕭兄真乃神人,想不到幾個月的時間,就練得一身好武藝!”凌怡然道:“哪裡哪裡,雪姑娘也不賴啊!”二人呵呵笑道,飛雪道:“既然你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