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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不嗎?”

袁放喉頭哽咽的對著賀穆蘭深深施了一禮。

那羅渾等人都對著賀穆蘭回了鮮卑人的大禮,久久沉默。

壓抑的氛圍一直到賀穆蘭坦誠地說自己累了想要休息,所有人才抑鬱的離開了營帳。

原本得知賀穆蘭是女人的驚慌,如今已經全部被她命不久矣的事實給壓的沉甸甸的,以至於甚至憎惡起老天來。

若不是它長錯了眼睛,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概是因為氣氛太壞,蠻古等人出了營帳,看到遠遠在另一邊守著的陳節和鄭宗,居然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陳節那小子一直知道,居然揣著明白裝糊塗!”那羅渾磨著牙說道:“難怪湯泉那次非把我支走,搞半天……”

“這沒什麼……”袁放涼涼地說道:“你可記得陳節為何處處針對鄭宗?”

蓋吳先是一愣,突然吶吶地說道:“好像是說,鄭宗拿了師父的褻衣褻褲做了什麼猥瑣的事情……”

他已經感覺他的刻刀正在渴望著飲血了。

他一定要把他削成人棍!

蓋吳的話成功的讓他們之間悲涼的氣息滯了一滯,蠻古第一個齜牙。

“嘿嘿,能讓陳節那小子覺得猥瑣……”

蠻古想起陳節一個人打飛機的事情,大概是覺得他已經夠猥瑣了,能讓他覺得猥瑣的事情肯定更可怕,忍不住浮想聯翩,越想越是可惡。

“不行,老子今天心裡憋屈的要死,再不發洩要炸了!老子去找鄭宗去!”

“那正好,我要去找陳節……”

那羅渾沒想到太多,還在耿耿於懷陳節的事。

“走走走……一起去!”

可憐陳節奉命看守鄭宗,順便守著大帳不讓親兵和其他閒雜人等靠近,就見得頭上一片黑雲飄落,再抬頭一看,竟是摩拳擦掌的那羅渾幾人。

蓋吳幾人直接抓著鄭宗走了,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陳節。

“你們出來了?將軍和你們說了……”

陳節被一股大力拋到地上。

“你要做什麼?軍中不許鬥毆!”

陳節看到是眾人之中武藝最好的那羅渾出了手,頓時心慌意亂地連連後退。

“湯泉那次,你小子為何要把我支開!”

“我不把你支開,我留著你……啊!”

陳節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

“你知道了!”

那羅渾獰笑一聲,嘎吱嘎吱的掰著自己的拳頭。

“是的,我知道了……”

“你想怎麼躺?”

***

這一日對於陳節和鄭宗來說簡直是噩夢。

陳節被那羅渾暴扁一頓,然後扒光了衣服褲子,給丟在營地正中活生生跑回了自己的營帳。

至於鄭宗,蓋吳等人顧及他還是朝中命官不敢過分,可蓋吳卻把他的褻褲褻衣全部用刀絞了個粉碎,讓他只能穿著官服,官服下面什麼都沒有。

鮮卑人的官服是褶褲,褲腿肥大,單穿也沒有什麼,可寬大的褲子一旦風一吹,立刻就會貼著身上露出什麼什麼的形狀來。

偏偏鄭宗之前被蓋吳等人羞辱一番時發現那/話/兒奇小無比,所以這麼做的後果比打他一頓還要可怕。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自己這個被人拿去比較或者說道的。

他們倒是解了氣,而什麼都不知道就被羞辱了的鄭宗卻意氣難平,直接一狀告到了賀穆蘭那裡,在她的營帳中哭訴不已。

“我好歹也是陛下差遣過來的舍人,又不是什麼軍奴家丁!”鄭宗一把鼻涕一把淚,“將軍的弟子也做的太過分了!他居然還說要拿刻刀把我那兒削成籤子!”

他義憤填膺地梗著脖子叫道:“就他那手藝!說削成籤子,誰知道會削成什麼玩意兒!”

賀穆蘭心情原本正壓抑,聽到鄭宗告狀的話居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擔心錯了重點?”

鄭宗知道蓋吳等人會拿他發洩,一定是之前賀穆蘭單獨留他們的時候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所以這才過來試探試探。

在察言觀色上,賀穆蘭身邊所有的人加一起也許都沒有他細心。所以鄭宗敏銳的感覺到賀穆蘭的心情非常不好,而且這種不好已經影響到了其他人。

好在他一邊告狀一邊哭訴,做足了小丑的樣子,終於還是讓她重展了笑顏。

只要她心情好,她身邊的弟子和下屬心情就會好,也就不會再折